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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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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將整個身體重重的壓在我背上,"咔嚓"我聽見脆脆一響。君佑一愣,鬆開了手,可我此時已經注意不到那些,一個勁的在地上翻滾著,天翻地覆,但是嘴上沒有哼聲,雖然嘴唇已經痛得發白,直打哆嗦。我以前捱打也是這習慣,若是小傷小痛,說不定還會呼叫哀嚎一番,若是極致的痛楚,只想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最好誰也別來管我,那種脆弱的狼狽我不想被人看到。

我掙扎了半天,努力想把手臂擺回正常的姿勢,可始終也沒成功。焰也發現了情況不對勁,一面急忙派人找姚子溪過來,一面輕輕按著我的右臂,判斷著傷勢。

"應該是骨頭斷了。"焰沉著說道,立即幫我做著最簡單有效的定位處理。

手臂生生被人扭斷,我痛得額頭直冒冷汗,靠在焰的懷裡,一句話也不想說。

君佑站一旁發呆式的站著,末了,低低的說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恍惚間,我感到被人小心翼翼的抱上了床,床板很舒服,一下卸走了身體絕大部分的重量,有人拿了溼涼的毛巾放著我的額頭上,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房門突然被​‌‍大‍​力​‎推開,爹爹和君如玉快步走到床邊,焦急問道。

焰沒有做聲,姚子溪幫我確診。

君佑一下跪在地上,緩緩開口道,"烈叔叔,都是我的錯!你罰我吧!"

"你--"爹爹怒斥一聲,卻無下文,轉過來問姚子溪,"玉兒傷勢如何?"

"還好,並無大礙,只是右臂骨折,身上有些淤青,調養三個月左右就沒事了,"姚子溪說道,"我們這種江湖中人哪次跟別人比武決鬥沒個大傷小傷的......"

君如玉雙眼微眯,溫和的口吻卻說著嚴厲的話語:"居然恃強凌弱,去罰堂領五十棍,跪罰三天,好好反省!"

姚子溪和爹爹大驚:"大哥,這懲罰也太重了!"

君佑應道:"是!"簡潔有力,說著就要往外走。

我掙扎著做起來,"君叔叔,你誤會了,佑哥哥沒有欺負我--"

聞言,君如玉,姚子溪,爹爹詫異的望著我,"那你的傷?"

我虛弱一笑,"是我找佑哥哥幫忙指點武功,後來我們玩心大起,就在草坪上滾了滾,結果不小心壓斷了手臂,都是我以前體質太弱了,沒有好好鍛鍊,不關佑哥哥的事。"

君佑神色複雜的望著我。

"是這樣嗎?"君如玉淡定的問著焰。

"佑少爺是有指導玉少爺武功......"焰猶豫著。

"爹爹"我叫了一聲。

爹爹來到我跟前,拂了拂我臉上的頭髮,柔聲問道:"是不是痛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將臉靠在爹爹的頸窩間,輕聲說,"不關佑哥哥的事,我們不要怪他好不好?"

"這個--"爹爹遲疑著,想必既不想罰得那麼重,又不願就此了結此事。

"孩子們玩耍間的意外而已,"姚子溪也在一旁幫著勸道,"其實也沒那麼嚴重。"

"好吧,"君如玉慢慢開口,"既然叔叔們都為你求情,棍懲就不必了,但是跪在罰堂裡好好想想,這麼大的人呢,也不知道個輕重!"

姚子溪留了藥。我的右臂被上了夾板牢牢固定住。

我左手緩緩的套著衣服,心裡想著以前怎麼不覺得穿衣服是件這麼麻煩的事情?無論是裡衣還是外衫都需要一層一層的抬起手,就算有下人的幫忙,可一碰就疼,穿到外衫還穿不進去,果然加了夾板的手臂就是粗了不少,最後只得披著,可是裡衣還是要穿的,要不然袒胸露乳像什麼話。

罰堂

君如玉對我滿是愧疚,飲食用膳尤為注意。小火燒爛的豬骨頭,加鹽姜調之;豬脊骨一具,配上紅棗,蓮子,降香,生甘草;鮮湖蟹,待粳米粥熟時,取了蟹肉加以適量生薑......處處可見心意。只是我斷的是右臂,連帶右手也無法自由收放,只好左手持筷,偏偏那些骨頭又重又滑,不易食用。跟他們在一起,我偌大的一個人卻叫下人喂著吃飯,自覺尷尬不已。

爹爹納悶,"怎麼吃得這麼少?"

我諾諾答道,"我本來胃口就小。"

回了房,我對爹爹說道,"爹,以後你跟君叔叔他們一塊用膳就行,我右手不便,還是在房裡吃吧!"

爹爹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我怎麼這麼笨!以後玉兒就跟我一起在這吃!"

我忙說,"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爹爹道,"胡鬧!你骨折了,難道我這個當爹爹的照顧都照顧不得?"

我只好默許。

說道用膳,我想起另一個人。

我提著膳盒來到罰堂。

守衛一攔,"教主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給佑少主送飯。"

果然如此!

我柔柔勸道,"佑哥哥要在裡面跪上三天三夜,天天都不吃飯身體怎麼受得了?"

"這......"守衛嘆道,"可惜我們也無能無力。"

我繼續道,"更何況,他傷的是我的手臂,我都不計較了,爹爹也讓我親自來看他!"

守衛神情猶豫。

我眨眼一笑,"你們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件事?就算知道了,這送飯之事,也是你們副教主同意過的!"說罷,不等他們反駁,我就徑直走進了罰堂。

罰堂裡面一片森冷,不見陽光,中堂裡面擺著一座高大的神像,凶神惡煞,怒眉斥目,左手緊握成拳,右手高舉大刀,威武森嚴,栩栩如生。懲堂兩邊掛滿了罰具,戒尺,夾棍,鋼煉,剔骨刀......

我看著這些罰具不寒而慄,暗道,可別有一天用在了我身上。

君佑跪在神像下方,週週正正的腰板,一動不動。

"喂,吃飯了!"我走上前去,只覺得這人真笨,周圍又沒有人,幹嘛還傻跪著?要是我肯定偷懶坐著,等到有人來了再跪。

君佑依舊兩眼直視前方,看都不看我一眼。

這人!我"哎喲"一叫,"手臂好痛!"

君佑一個箭步跨過來,著急問道,"怎麼呢?"

我把膳盒往前一舉,君佑習慣性的接過。我"嘻嘻"笑道,"沒事,就是剛才手臂有點痛。"

君佑雙手捧著膳盒,忽而又皺皺眉,"你又騙人!你明明傷的是右臂,左手提的膳盒,怎麼突然會痛?"

我委屈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道,"本來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可是自從手臂被某人扭斷之後,時而不時的就會痛了......"

君佑神情彆扭,半晌,道:"對不起。"

我仰著頭,故意不看他,"也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拉!這是我幫你帶的飯菜,快吃吧!"

君佑堅定的搖搖頭,"我不能吃。"

我不可思議的打量著他。在小倌館裡,我們總想著怎麼樣懲罰會少點,怎麼樣懲罰會輕點,怎麼樣可以逃避懲罰,總想著要把這條命好好護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可這君佑,居然絲毫不領情。

我臉一板,"怪我,明明手臂被人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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