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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還怪我嗎？”

夜如湛想問的，其實是雲泠可會怪他在龍靈之地對她放手，可終究不敢問。只敢藉著烏衣的事情，旁敲側擊。

雲泠轉身向著峭壁而上。

“我先上去了。”

雲泠腳上穿的是那雙從往復陣中得到的飛行鞋，速度本就極快，加上她本來地步法，不過兩息便追上了最後一人。

夜如湛幽幽地望著她的背影，有些難過。

滿腦子都是前些時候見到的那片覆水。

他和她，當真是覆水難收嗎？

為何他這麼小心翼翼這麼低三下四了，她卻無動於衷。

還是說，她心中當真只有顧潯一人，沒有他絲毫的位置，所以才會這般不在乎。

夜如湛閉上眼，再睜眼之時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罷了，他還是先渡過這天塹吧。

一行人跟在謝均之身後飛行。

謝均之的速度一開始很快，過了半天后就慢了下來。又過了半天后，他收了飛行法器站在一處石壁上。

眾人隨著謝均之落在了這塊石壁上。這塊石壁頗大，就好似山階中央的轉折迴廊，能夠容忍眾人暫歇。

“諸位，我們先在此歇息兩個時辰，一會我們便要徒步而上，不可使用飛行法器。”謝均之道。

“謝道友，這上頭的山壁與之前的並無不同，怎得要徒步攀巖這般麻煩，我們一路飛上去不是輕鬆些嗎？”天海閣的一位修士道出了許多人的疑惑。

雲泠站定後就感覺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地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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