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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按照演講稿講話,而且你的發言簡直是威脅——‘你們沒有自由,無論何時都是如此,因為貧窮和愚昧讓你們無法意識到真正的自由是什麼。不是嗑藥、酗酒和遊行,也不是稱呼自己為少數群體然後張牙舞爪地索要特權,而是生存。生存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自由,無論你們都必須要承擔對人類社會的責任,那就是過上有尊嚴的富裕生活,成為地球上最先進的人類公民,即便要用一場戰爭才能將這場生活帶給你們也在所不惜。’——我還以為在槍手講完之後你能順勢安撫薩拉熱窩人,畢竟那場表演真的很得體,但是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政客能這麼說話,說出這種話的人只會被民眾推翻。”
“他們做不到,這個世界上所有凡人軍隊加起來都做不到,因為他們受限於人類的客觀極限。如果全世界能因為反對我而聯合起來邁向銀河,我覺得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起碼這表明人類放下矛盾聯合起來,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充當一位大反派。”
拉托維尼亞皇帝的迴應稱不上簡潔,但他的確迴應了娜塔莎·羅曼諾夫的質疑,尤其是滿臉寫著不耐煩的時候還能說這麼多話已經相當少見了。很顯然那位槍手的出現影響了他的情緒,如果是普通的秘法師進行了如此強度的大腦搜查必然會導致記憶混亂,但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那種沉浸式的人生體驗並不能影響他。皇帝看過那位槍手的經歷之後,他認為這個世界上邁向未來的路上沒有人應該遭遇這樣的慘劇,但在消滅這些慘劇的同時他還在不斷製造新的慘劇,這才是皇帝感到心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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