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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硬了起來。

“臥槽……”鄭萬腦子裡轟地一聲炸了,他把張越閣拎起來扔到床上,問他:“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麼病?”還沒得到回答他又說:“有病你他媽的還來禍害我女兒?”同時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張越閣被打得偏了頭。他慢慢地回過頭來,看向鄭萬,著魔一般輕輕呼喊:“爸……”

鄭萬將他推倒在床上,扯掉他掛在腿上的褲衩就壓了上去,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邊掀開張越閣的雙腿,用自己勃起得幾乎要爆炸的陰莖盲目地在張越閣雙腿間頂戳。

張越閣感到久違的歡愉,他已經進入到另一種狀態,已經顧不得所有其他,只想得到。他雙腿纏住鄭萬的腰,把自己的肛門向上送。鄭萬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但沒有真的操過男人,找到的地方,想要操進去的時候卻遭受阻礙,於是愈發焦躁,用了蠻力往裡操。

張越閣疼得渾身發抖,他小聲地呻吟著,又引得鄭萬打了他一巴掌,說:“賤貨!”

鄭萬的陰莖插到了底,張越閣一個激靈,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彷彿得到了某種昇華,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感官,使他迷亂起來。他夾緊了屁眼,扭動著屁股,直直望向鄭萬的雙眼,喊著:“爸,爸……”

鄭萬提著他的腰發狂地操弄起來,很快那裡便有液體流出,不再那麼澀,操出嘖嘖的水聲來。

張越閣隨著被操的頻率小聲地哭,卻沒有淚,他說:“爸,我疼,我疼……”

鄭萬狠狠地頂了他一下,道:“閉嘴!”

張越閣趕忙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果真半點聲音都不再發出來。

很快張越閣的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響,張越閣也淫亂地抖著自己的屁股,扭動身體,他伸手撫摸自己,雙手摟抱著自己的肩,撫摸過乳頭,肋下,在所有疼痛青腫的地方按壓,而後一隻手掐著自己的睪丸,一隻手掐包皮,那根可憐兮兮微硬的陰莖便吐出了一點點水來。

鄭萬沒精力關注他的舉動,又掰著他的腿操了十幾分鍾,低吼一聲射了進去。

張越閣已經失神,恍惚得不行。他側過身去躺在一邊,急促地喘息。高潮褪去之後疼痛從四面八方襲來,張越閣又將自己抱成了小小的一團。

鄭萬拿餐巾紙擦自己的陰莖的時候才發現上面沾了很多血水,給他噁心得不成,出來又看到張越閣半死不活地縮在那裡,氣頭又上來了,抓著他的脖子給他拎起來,說:“你他媽的給我穿衣服,回去跟小巧把事情說清楚。”

“爸……”張越閣並不動。他說:“您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成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他媽的開什麼國際玩笑?”鄭萬瞪大了眼睛。“當什麼沒發生過?當你他媽的不是個死玻璃,還是當你不是陽痿?別再找我揍你。”

“您……您乾脆揍死我吧……不要跟小巧說了……”

鄭萬真想按著他的脖子就這麼給他掐死。他深呼吸兩下,平息了一下情緒,說:“你沒得選。”

最後鄭萬連扯帶拽地給他塞進車裡,一腳油門開回了家。

到家之後他把張越閣仍在客廳沙發上,“咚咚咚”地敲小兩口的臥室門,不會兒鄭巧把門拉開了個門縫,見是爸爸臭著個臉,打了個哈欠。

“鄭巧,你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爸,可我剛睡下唉,今天好難受的,有什麼事明天說行不行?”

鄭萬看女兒臉色的確有些憔悴,況且大晚上的,不該這樣打攪她睡覺,於是點點頭說:“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說。”

下了樓之後鄭萬看到女婿已經昏睡在沙發上,又噎了一口氣,氣沖沖地回自己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鄭萬憂心忡忡地第一個醒來,他一邊刷牙一邊下到客廳看,見那個殺千刀的死玻璃女婿仍舊躺在沙發上裝死,便把水缸裡的漱口水全部倒在張越閣頭上。

張越閣一個激靈,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兩隻眼睛一隻只能睜開一半,一隻只能睜個小縫。

鄭萬說:“起來。”

張越閣爬了好幾下才爬了起來。

鄭萬又回去洗漱,收拾妥當之後來到客廳,不正眼看張越閣,找了些早飯吃。

這時鄭巧也收拾好了,從臥室出來。見到張越閣一臉豬頭的樣子,緊張地撲上來,摟著他的腦袋問:“誰打你了?”

鄭萬扔下手中的花捲說:“鄭巧你給我放手。”

鄭巧不理她爸,用額頭碰碰張越閣的額頭,心疼地說:“怎麼燒這麼高?去沒去醫院?身上還哪兒疼?”

張越閣眼眶發紅,他感受到岳父要殺人般的視線,極力向後縮著躲開鄭巧的觸控。

鄭萬加大了聲量。“鄭巧,我讓你放手,你聽見沒有?”

鄭巧聞言也眼圈一紅,扭頭瞪著爸爸說:“你打的他?”

鄭萬預設。

“他做了什麼,你用得著把他打成這樣?”

“做了什麼?你問問他做了什麼吧!”

張越閣對鄭巧小聲說了聲:“對不起……”

鄭巧哭了出來,又把他摟在了懷裡。張越閣也流了眼淚,癟著嘴哭得像個小孩子。

鄭萬起身走向他們想要分開他倆,鄭巧閃了一下,說:“你離我遠點!”

鄭萬又去伸手抓張越閣,鄭巧失控地尖叫:“你離我們遠點兒!”

這下鄭萬徹底愣在了原地。

鄭巧哭得聲音都變了,她哽咽著說:“爸,爸,你讓他說什麼,我都知道的,你不該打他,昨夜他去哪裡我也知道,他怎樣我都知道……”

“你說什麼?”鄭萬覺得腦袋一懵,簡直是腦血栓高血壓心肌梗都要一塊犯了。他退後兩步坐在單人的沙發上,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都知道啊!”鄭巧衝著爸爸喊。“我知道他不行,我知道他不和男人不行,所以我才找他過的啊!”

鄭萬聲音發顫:“你……給我說清楚。”

“小巧……”張越閣拉了拉她,她拍了拍張越閣的手,抹了把眼淚,說:“我高中的時候被人強姦過。”

“你說什麼!”鄭萬騰地站了起來,雙手不可抑制地顫抖,額頭的青筋都綻了出來,跳個不停。

“就是這樣,你老這樣,我什麼都不敢跟你說,我長這麼大連個能訴苦的人都沒有!我幼兒園跟你說小朋友欺負我,你上去給人家一巴掌打得下巴都脫臼了,幼兒園的小朋友啊,你也下得去手?我什麼都不敢跟你說,那時候小,傻,覺得羞恥得不行,就自己瞞著,晚上老做噩夢,夢見你拿了一把刀,把那幾個人一個挨一個地捅死。”

“幾個,還有幾個!”

“你好好聽我說行不行?”

鄭萬頹然坐了回去。

“是幾個小混混,我也不記得幾個了,後來就再也沒見到過了。那之後我就很怕和男生有接觸,看誰都覺得噁心。後來我懷孕了。你別這樣了你聽我說完!我誰都不敢說,下午逃了補習班,去臨市給做了。好疼啊,血啊肉啊的往外刮,一輩子都忘不了。然後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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