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父親接吻,兩人互相拉扯著跌跌撞撞倒在沙發上,孫行踹掉腿上的褲子,壓到孫石宇身上,分開雙腿騎跨著他,孫石宇挺了挺又硬起來的下身,順利地插入到兒子體內。
孫行俯在父親身上,抓著他的頭與他交換唾液,孫石宇就著這個姿勢抽插了一會兒,覺得不得勁,抱著兒子在狹窄的沙發上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按著他的一條腿猛操。孫行用另一隻腿環著父親的腰,喘息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動情的父親,而孫石宇也回望他,視線的相溶甚至比身體的交纏更為動人。直至兩人一前一後到達高潮,他們的視線都不斷地冰冷又深情地交鋒。
壓在兒子身上,被兒子摟著,孫石宇笑了笑。
孫行張了嘴,嗓音已經沙啞得不行。他問:“爸,您為什麼會突然……”
“爸嫉妒你跟別人在一起。”
“夏淺有男朋友的,就是對方年紀太小怕家裡不同意。我就是問,您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會覺得嫉妒,然後吻我,又帶走我,又要迫不及待地做愛。”
孫石宇在兒子胸口上挪了挪腦袋,仰頭望著兒子長出胡茬的下巴說:“人生短短几十年,隨性便好,幹嘛思前顧後自尋煩惱?你愛我,說要當情人,我無法理解,但現在我也那麼愛你了,那就不要折磨你,我自己心裡也受罪。”
“再說,我覺得我再活個三四十年也不是問題……”
“您會長命百歲。”孫行打斷他一句。
“……你也不一定能活那麼久。”孫石宇繼續說:“這麼重的心,小行,你說你活得那麼認真又嚴肅,累不累?真不像我兒子。”
“我……”孫行說:“因為有絕對不能失去的東西,所以一步都不能走錯。”
“寶貝兒。”孫石宇笑著伸出舌頭來舔孫行的胸膛。“別怕,爹不會叫你失去。你是我兒子,就算你錯一千次一萬次,只要你還願回到我身邊,我就張開雙手迎接你,你要什麼我沒給呢?爸愛你。”
三、老丈人揍女婿
婚宴上張越閣挽著鄭巧的手站在臺上,兩人都被司儀鬧了好幾通臉紅,不一會兒又要執手宣誓,又要跟家長鞠躬,半中半洋摻雜著來,就圖個熱鬧。
鄭萬這個當爹的看著自家的小丫頭攙著別的男人,親人家的嘴,心裡酸得不行,仰頭幹了一杯白酒,辣得嗓子直疼。
這場婚宴鄭萬十足重視,辦得大。他自己就這麼一個心肝寶貝兒小閨女,手心裡捧了這麼多年,終於要嫁出去,必定要辦得風風光光。
這樣下來張越閣認識不認識的一圈酒敬下來,已是臉紅脖子粗,半句整話都說不出來。鄭巧和他耳語幾句,就叫他離開了。
鄭萬看他搖搖擺擺地去向宴會廳的洗手間方向,自己也放下酒杯,尾隨上去。
一邊小隔間裡吐得稀里嘩啦,他悠閒地在小便池放水,洗了手,然後插著手靠牆等著。
不一會兒張越閣從隔間爬出來,低著頭就去洗手池洗臉漱口。
鄭萬無聲地走到他身後。待張越閣抬起頭來從鏡子中看到身後人的影子,嚇了一大跳,連忙轉過身來,結結巴巴地說:“鄭……鄭先生……”
鄭萬伸手勺了他一腦門,說:“叫什麼?”
“岳父?”
鄭萬又照著他腦袋扇了一下,說:“叫爸。”
張越閣張著嘴猶豫半天,終於還是小聲喊了聲:“爸……”
不想鄭萬突然變了臉色,提著他的領口給他甩到牆上,胳膊緊頂著他的脖子,臉湊得很近,威脅道:“小子你給我記著,你要是敢欺負小巧,對她有一點不好,有哪裡對不起她,我弄死你!”說著手上又加了力。
由於壓迫和窒息,張越閣臉漲得通紅,他匆忙抬頭瞅了一眼近距離的鄭萬,又深深地垂下眼簾。
鄭萬感覺到手下的人開始顫抖,又狠狠地頂了下之後鬆了手,問:“聽見了沒有?”
張越閣小聲說:“知道了,爸……”緊接著又補充道:“我會對小巧好的……”
鄭萬看女婿一副可憐兮兮被嚇破膽的樣子,覺得自己的恐嚇非常成功。這孩子渾身酒氣沖天,看來真是喝了不少了已然不行了,於是親自帶著他出去溜了一圈,擋了不少酒。張越閣一直跟在後邊默不做聲,在廁所被教育得很乖。
二十幾年了鄭萬一手把女兒帶大,女兒嫁了人,也不打算和她分開,依舊住在一起,也好順便監督這個女婿。有當爹的在門口堵著,那些狐朋狗友不好上來鬧洞房,半夜就散了。鄭萬趴在門口聽了聽,裡邊非常安靜。他想要麼就是倆孩子都累了睡下了,要麼就是女婿比較溫柔,於是放下心來,揹著手踱開了。
第二天兩個小的都起得挺早,從二層下來正撞上鄭萬光著上身只穿了個大褲衩,坐在廚房吃早點。
鄭巧瞪了他一眼,說:“爸,現在有外人了,你跟家注意點行不行?”
鄭萬往嘴裡塞了根油條,說:“注意個啥?什麼叫外人?現在都是內人了。再說都是大老爺們兒有啥好注意的?是不小張?”
張越閣趕忙點頭,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他,去廚房給鄭巧煮小米粥去了。
鄭巧坐在父親旁邊,仍舊孜孜不倦地教育他,說:“爸呀,你也知道你是大老爺們兒,你好意思在自家女兒面前天天光著大膀子嗎,現在天氣還涼還好說,夏天的時候……一生的心理陰影啊爸!”
鄭萬被念得頭疼,說著:“好好好我改我改。”起身去拿了個大體恤套上。
張越閣煮了粥端上來,見鄭萬已經好好地穿了衣服,才終於敢抬起頭來。
鄭萬喝完自己的,又伸長手把女婿拿半碗拿過來喝,張越閣只好再去盛了一碗。
見鄭萬又喝完手頭的,張越閣趕忙小聲問:“爸……您還喝嗎?我去給您添一碗?”
鄭巧這丫頭從小不知道尊重他,愣是沒喊過個“您”,女婿這一口一個的“爸”和“您”喊得他十分舒坦,大手一揮道:“再來一碗。”
而後又教育起女婿來:“小張啊,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了,別老這麼拘謹,啊?好像我跟欺負小媳婦兒的惡婆婆似的。”
鄭巧白了他一眼,說:“你有自知之明就成。”
張越閣仍舊低著頭,低聲說:“好,爸。”
小兩口度蜜月去巴黎,就去一個禮拜,回來繼續接著各上各的班兒。鄭萬忙叨大半輩子,就是想女兒往後輕鬆些,可這丫頭也是個勞碌命,就喜歡往工作裡鑽。鄭萬到了現在家業做大了,他也就偶爾去去飯局,走走關係。
不過今晚這飯局走得,直接就撞上了熟人。
金龍酒店是吃飯洗浴三陪開房一條龍服務,他們一行人酒足飯飽醉醺醺地各摟一個小姐準備轉移陣地,路過一間包間門半敞,鄭萬往裡瞥了一眼,又走了兩步瞬間愣在原地。
一晃而過的側臉怎麼看怎麼眼熟,長得斯文秀氣,總是微低著頭那副慫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