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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胡言在庭院裡等著。
“夫人不再問問了?”這般輕易把人放走,不像她的作風啊。
想到自己被夫人救下時,對方張嘴就要銀子,沒有銀子就得賣身抵債。
如今放到小豆子身上,怎麼這般好說話。
秦鹿淡淡瞥了一眼,“我從不強人所難,誰讓你答應的那般痛快。況且你無家可歸,他是本地人,強留無益。你是活契,我要的卻是死契。”
胡言無語,感情是他太賤了唄。
“他現在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回到家中如何生存?”
“與我何干!”秦鹿簡單洗漱一番,“死在家裡也是他的命運,我可不是廟裡供奉的活菩薩,上管天下管地,中間還要管著狗屁倒槽的糟心事兒。”
胡言:“……”
“若他過些日子找來呢?”
“趕走。”秦鹿沒有半分猶豫。
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從她這裡得到第二次機會的。
或者說是心狠,也可以說是性格陰晴不定、反覆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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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的事,沒有給韓鏡帶來任何影響。
只是一個小孩子,僅此而已。
至於母親說給他培養一些可用的人,天底下無父無母的孤兒那麼多,區區一個小豆子,太稀鬆平常了。
寫完兩幅大字,靠在後窗上,捧著一本書看著,身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白開水。
偶爾喝一口,在心裡幻想著這是一杯熱茶,倒也有趣。
江水滔滔,向著東方翻騰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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