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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宮的鹿正康在中元節這一天睡得很香,小妖鼯鼠敲打他的窗稜也沒把他叫醒。
第二天一早,玄遊子衝進來,把他晃醒,鹿正康略帶睏倦得問,“怎麼了師兄?”
他其實現在也很忙,在處理戰後的收穫,他不看重那些物資,而更在乎那些人,尤其是合歡島上的生民,總數近一千萬,這些人在邪派思想薰陶下,極為不知廉恥,混淆道德觀,對生殖活動有著異常的渴望,乃至從此衍生了相關的文化,要說奔放的程度,讓鹿正康想起二十一世紀末一些後現代的行為藝術家。
這些人若只是貪圖歡樂也就罷了,問題就在他們根深蒂固的,對善惡的麻木,一切能引發快感的行徑都被嘉許,哪怕是以殘傷肢體、戕害人命為代價,他們的行為藝術現場往往髒汙血腥。此外,他們的等級制度也非常嚴酷,最底層的勞作者完就是奴隸,對勞動成果沒有半點的掌管權,而最頂層的貴族們,他們完是厭惡勞動的,寧可餓死也不會為生存而工作,這被看作是有氣節的舉止。
這群人在受印人體系裡,就像是老鼠屎,對純良的人群產生了極大的衝擊。
那有什麼好說的,就是艱苦奮鬥,改造思想,努力學習,天天進步唄。又不能把他們怎麼樣,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除了那些作孽多的,直接可以宣佈回爐重造,剩下那些人,不壞,甚至不蠢,他們就是麻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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