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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約納斯也是後來才知道。
沒活過的人,不配說人生的意義。
約納斯的母親,他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或者說他曾經知道,現在又不知道了,她是一個布萊頓女人,長得很乾淨,就像是漿洗過,晾在槐樹下,和著陽光和一點點灰塵的味道。
母親就是母親,約納斯與她輕輕抱了一下,彼此的身軀都繃得很緊,像兩塊石頭,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除了一點點惶恐,一大堆的茫然,就是尷尬。
約納斯覺得自己過得很好,他如一個把戰馬備好,騎槍擦亮,正打算奔赴前線的舊時代騎士,馬背插著王國的旗幟,代表歷史、血統、神的紋章隨著旗面的飛舞而若隱若現,在夕陽透過暮雲後的微薄光芒裡,他也在發光。
但母親就是母親,她代表人性柔軟的一面,約納斯其實大略猜到,自己與眼前這個婦女分隔多年是為何。她本應該是幫騎士繫上白色襯衣翻領上那枚釦子的人,但她缺席很久,久到讓約納斯從沒有想過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世界上,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媽媽。”
女人沒說話,只是不斷流淚,待她平靜後,又一遍遍說“對不起”。
約納斯的嘴角溢位笑容,他歡快地彷彿一隻蜜罐裡的小耗子,只是還不太確定眼前的幸福是否真實。
這下不能死啊,不然就見不到母親了。
約納斯在冬堡休息了三天,與久別重逢的親人相聚,但他實在是不能再停留,使命在催促他出發,但他沒有了卷軸,只好先去找米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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