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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精神狀況我已經大致瞭解。”威莉絲端坐著,保持著一種公式化的職業感。
卡姆斯基支吾了一聲,仰躺著,望向簡單的天花板,柔軟的紙皮女人有出乎意料的可靠感。
ra8在他耳邊低語,“其實你什麼都記得,是不是?”
威莉絲繼續說“您的精神創傷來自童年時期,雖然您說對過去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想要擺脫痛苦,最好還是找到過去的真相。只有直面陰影才能走出痛苦,不是嗎?”
卡姆斯基把食指搭在威莉絲的嘴唇上,“噓——讓我們享受這良夜,在薄暮紅日的殘照幻影下,海面充滿怒濤,讓風把魚群帶走,露出深處的鯨鯊。”
威莉絲疑問“您是在作詩嗎?意象挺優美的。”
不,我不是作詩。卡姆斯基搖搖頭,沒有說話。我在闡述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臥室東面的玻璃幕牆後是一片大型觀賞水族缸,在卡其色的窗簾縫隙裡,水光瀲灩地投射在天花板上,是斜長的一塊。
他感到無趣,他的楠塔在耳邊絮絮叨叨,耳朵這器官白長了那麼多年,還是她說的話最讓人安心。
尤其是現在,深冷的夜晚裡,紙皮女人並不能熨平他心中的潮溼褶皺。反倒激出了一片灰濛濛的霧氣,縈繞在他的胸膛裡,說不出的窒悶。
威莉絲抬起頭,也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投影,“您的裝修風格很有美感,但我個人並不推薦您長期處在這個環境裡,太幽閉了。這裡簡直不像一個臥室,倒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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