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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正康有疑心病,這裡特指對智慧生命的不信任。
哪怕諾頓已經是個合格的宗教狂,他會毫不猶豫地為鹿正康的一句話而殉身,哪怕遭受凌遲這樣的痛苦也不會背叛,這種狂熱已經形成了自我理性的強大束縛。
鹿正康甚至知曉,每週五的晚上,諾頓會在聖餐結束,一天工作完成,教宗入睡後,獨自在房間裡用荊條自我鞭撻,他會跪在麵條神的畫像前——他的房間的麵條像是一碗紅燒牛肉麵。
他就赤膊上身,甩著荊條擊打脊背,藍色的血把地板都濺溼,一邊打,一邊喃喃自語著贖罪悼詞,他不知道,他身前面條畫裡有監控陣圖,是當初鹿正康繪畫時親自描進去的,他對諾頓的行為了如指掌。
不只是諾頓,還有其餘住在基功宛的人,護教軍軍士集中在一層的營房,裁判所行刑人在二層營房,諾頓與唐金在三層,亨頓的四個公主在四層觀察室,鹿正康住五層,這些都在嚴密的監控下。
諾頓的自我鞭撻是為了贖罪,但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教宗,他為那些死在實驗室的靈魂禱告,願他們能在煮的天國安息。
如此忠誠的一條狗,鹿正康本應該完全相信他的。
但,有些事情畢竟沒有發生過,如何能保證諾頓閃閃發光的品質能一如既往地在歲月的蹉跎裡生效呢?
世上哪有真正的永恆,那只是一個虛幻的,高妙的,概念性的存在。鹿正康尊重那種追求永恆的人,但他對現實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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