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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琳芳不免驚訝，“你怎麼知道？”

“這個你別管，回答我就是了。”

向琳芳點點頭，“是兩年前七月間去世的，當時的先生還說老母親走的不是時候，太急了，如果是八月間走的話，還對我們家比較好，當時聽到這話，我就開始胡思亂想，生怕出什麼事。”

我的疑問被向琳芳親口認證，於是我開門見山的說，“其實吧我一直都知道纏著你們的老太太是誰，說出來可能你不信，但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老太太是你們的老母親！”

向琳芳瞬間震驚，雙目圓睜，“怎麼可能，不可能吧。”

她的連番否認在我聽來很正常，誰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親人回來害他們。

“你是見過老太太的吧？”

向琳芳點頭更加疑惑，反正就是不信我說的話。

“也許在印象中，你的老母親和你見過的老太太長得不同，或者說完全不一樣，可髒東西確實就是如此，所以用不著那麼驚訝，剛剛我也看見老太太了，她也親口跟我說了句不孝子，我想應該說的就是你丈夫。”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實話實說，不然老太太也不會這麼纏著你們，畢竟生前是親關係，死後即使怨氣再重，也不可能這麼搞，虎毒還不食子呢。”

向琳芳臉色很難看，“我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老母親的事啊，她走得那一年，老柯是盡心盡力，沒有一點不上心，後面每年過節祭日的時候我們都有回去過，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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