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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只留下我們和警隊的一些人，剩下就是昏迷的董大叔和他老婆，還有棺材裡的董永福。

說來挺淒涼的，搞這麼大排場最後來送董永福的人只有父母，親戚朋友完全見不到影子。

董大叔老婆，也就是柳明珠，她坐在丈夫身邊掩面哭泣，什麼話也沒說。

想到包子剛剛那句話，我便走上前問，“阿姨，方便問你個事嗎？”

我坐在她對面抬著二郎腿，柳明珠強忍淚水開口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昨天還好好的，還說要等你們的訊息，可是今天一早他就變了，不管怎麼說都要把永福送到這裡，我說送也是送回老家，在城裡我們又沒什麼親戚，到這裡來不是瞎胡鬧嗎，可是他不聽，還打了我一巴掌。”

“那他昨天有見過什麼人嗎？”我繼續問。

“我也不清楚，昨晚上他突然出去，半夜時候才回來，還喝了酒，問他什麼也不說，自從他昨晚回來以後，他就變了，以前他和幾個老挑喝酒也喝醉過，但是沒像昨晚那樣一聲不吭，倒床就睡，還一直打抖，我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也不說話，反正我問什麼他都不說話。”

我點點頭，“那應該就是昨晚出去碰到了什麼人，等他醒了再問吧。”

我走到旁邊點燃一根菸，老萬走了上來，“師兄，董永福該怎麼辦？不抬出來嗎？”

我回頭看了眼，“不管抬不抬現在都太晚了，再想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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