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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髒水,我很糾結也很難受,剛剛是沒水不能喝,現在是有水也不能喝,這不胡鬧嗎。
“咋整啊鐵哥,隨便整點?”我開口問。
鐵山苦笑一聲,“要不將就一下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行!”我強忍著不適,將死蟑螂丟掉。
鐵山連忙拿起旁邊的水瓢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我嚥了口乾唾沫試探性問,“咋樣啊鐵哥,味兒正不?”
鐵山細細品嚐,“好像還有點甜,不錯哎你試試。”
“真的假的,不會很臭嗎。”
鐵山搖頭,“沒有啊,你試試就知道了,可以喝的。”
鐵山舀一瓢水遞過來,我將信將疑嘗試喝了一點,還別說,真有一股子甜味兒,就好像放了冰糖一樣。
“怎麼樣不錯吧?”鐵山笑眯眯的問。
“還行,沒想象中的那麼噁心,現在舒服了。”
鐵山笑著拍拍我肩膀,“舒服了就辦正事去,等會你問吧,這袁萊看著不好接觸,要我問的話肯定會跟他打起來,你比較有耐心一些。”
我一挑眉毛,“不說我是磨嘰了?”
“分場合嘛……”
確實,要是讓急性子碰到慢性子,最後瘋的人一定是急性子,鐵山就是如此。
坐在袁萊對面,我身後就是那口沒棺蓋的棺材,袁萊什麼也沒說,緊盯著手上的花針,表情很嚴肅。
“前輩……”我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袁萊抬起頭,直奔主題,“你剛剛說這銀針是從死人身上發現的,哪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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