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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劉明安將放大鏡扔在一邊開口說,“這紋路的確出自袁萊,他擅使銀針,每次在接到組織命令以後都會在把自己關在房子裡,精心雕刻銀針花紋,這對於他來說是場完美的個人傑作,更能滿足他心裡的空缺感。”
“空缺感?啥意思前輩。”
“任何一個心裡扭曲的殺手,心裡都會有空缺感,就跟戒菸的時候一樣。”
剛說完,劉明安比了個要煙的手勢,我瞬間無語,掏出一根菸遞給他。
點然後,劉明安繼續說,“很多殺手的性格都很怪異,可能你現在看著殺手笑嘻嘻,轉頭他就會捅你一刀,所以千萬不能跟一個殺手做朋友,因為你絕對會死。”
“誰沒事跟他們做朋友啊,這不自尋死路嘛。”鐵山笑著說。
劉明安白了他一眼,“殺手和殺手做朋友不是做朋友嗎?”
“前輩,您這話說得有毛病啊。”
“啥毛病?難道不是嗎。”劉明安轉頭看向我。
“是是是前輩,那您知道這個袁萊在哪裡嗎?”
“水渠始終會在一個地方轉動千萬遍,直到它不能動為止,天機不可洩露太多,我只能跟你們說,這人不好惹,所以量力而行。”
這話出口我頓時懵了,急性子鐵山問道,“前輩,你這叫洩露天機?什麼水渠轉動,說都沒說明白,一個地名都沒有,你就天機不可洩露了?”
“你們自己去理解吧,不然我會折壽的,要不你把你的壽命給我兩年,我就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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