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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酒很快送到我們面前，我拿起來喝了一口，差點沒把我嗆死。

“我靠……”鐵山面部變形，壓低聲音對我說，“你點的什麼勾八酒，這麼嗆喉，還不如白酒來的實在。”

“當辣椒吃好了。”我強忍著食道的灼燒感。

酒保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這酒要慢慢喝，你們這麼大口肯定嗆，需要點甜品嗎？”

“有啥？”我嚥下嘴裡剩下的酒。

“蛋撻，鬆糕，泡芙，要什麼？”酒保邊擦杯子邊問。

“蛋撻吧……”

很快，酒保端來一盤蛋撻，鐵山問我，“這玩意好吃嗎？”

“你吃一個不就知道了，兄弟問你個事唄？”我看向酒保。

酒保點點頭沒說話，我接著問，“你來這兒多久了。”

“我嗎？我是這兒的老闆，你說我來這裡多久了。”酒保冷笑一聲，自顧自擦著酒杯不以為意。

“你就是老闆啊？”鐵山驚訝問，“還以為你是夥計呢，你們這裡最近有來過什麼可疑的人嗎？”

沒想到鐵山這麼直白，我都無語了。

老闆一愣，看向鐵山，“啥意思？”

我趕忙阻止鐵山接下去的話，笑著對老闆說，“他的意思是說，最近生意怎麼樣，我這朋友平時大大咧咧的，說話就是這樣，喜歡讓人猜，我都替他尷尬。”

“生意還行吧，也只有晚上好點，你看看角落那群人，每天晚上都會來，一喝就是凌晨兩三點。”老闆指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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