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留了電話號碼之後，小房也覺得要離開了，於是和趙騰握手道：“趙經理，很高興今天認識你，咱們互留了電話，以後常來往！”

趙騰道：“好的！”

趙騰在和他握手的時候，也刻意留意了一下，他的手上有咯人的繭子，很符合長期拿槍或者棍棒時留下的，這與金露兒柔軟的手截然不同。

小房告辭離開了，客人也都走完了，陶曉紅命人來收拾桌子，趙騰就和白萱一道走了出去，找到一個清幽的單間坐下來。

摩崖居內部的服務員給他們分別沏了茶，兩個人相對而坐，趙騰就問道：“白助理，你看這個小房是不是大姐裝扮的？”

白萱喝了一口茶，仔細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像。如果他真的是大姐裝扮，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肯定有很多疑問，就算沒有疑問，也會有不一樣的光，但是這些我都沒有看到。”

趙騰也覺得小房不是金露兒，現在聽了白萱這麼說，也開始懷疑起來，說道：“難道我們都猜錯了？可是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像金露兒身上的。”

趙騰和白萱都曾經在金露兒身邊待了一段時間，這種特有的氣味是不會錯的。

白萱還是想了想說道：“其實大姐身上一開始沒有那種味道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了這種古怪的味道，可能是殺人過多，又長期使用易容的材料，才導致身上有這種味道的。我看小房是不是也曾經像她那樣做事，才導致了身上有那種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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