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絲不甘心和絕望。
伊擎接下諾伊蘇斯取來的手槍,舉起槍口對準七子。“我已經厭倦這個遊戲了。”伴隨著他的話音未落響起一聲槍響。
……
靜謐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玻璃照進房間裡,偌大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他正抽著煙,煙霧在他的頭上徐徐的散開。
伊擎穿著黑色的睡衣,深深的陷進沙發裡,慢慢的抽著香菸,深不見底的目光在黑暗裡蟄伏。他閉上眼又慢慢的張開,轉頭看向放在茶几上的一隻很舊的木盒。木盒很老,黃褐色的漆面有些地方已經變黑了。
伊擎熄滅手上的菸頭,拿起木盒,十分珍惜的撫摸它。已經有十八年沒有開啟過這隻盒子。碰到鎖釦的手驀然停下來,緩緩的握起拳頭。他起身走到書架,將木盒放回了它原來的地方。
……
“幫幫他,幫幫他……”
滿身是血的伊織伸著手一步步的走過來,他驚恐的向後退,可是背後彷彿有什麼東西把他攔住了,明明那裡什麼也沒有。
“幫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別過來……”
伊織緩慢的轉動他的頭,突然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迅速的爬向他。他驚恐目瞪口呆,伊織那張慘白,沒有眼仁的臉就貼在他的眼前。
“幫幫他,幫幫他……”
七子猛地彈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緩過神。他看了眼黑暗的周圍,微弱的光線從沒有遮嚴的窗簾的縫隙透進來,他還在自己的房間。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一通,疑惑的自言自語:“我沒死?”明明伊擎的那一槍打在了身上,他怎麼可能一點事沒有?
他必須離開這裡,現在不死,總有一天他會被那個男人折磨死。他掀開被子下床去找從女傭那裡偷來的髮夾,摸到床邊櫃子的手碰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他轉頭去看,是一枚用過的麻醉彈,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他從床板下面找到藏起來的髮夾,把髮夾戳進腳銬的鎖孔。解開腳上的鎖鏈,七子迅速奔到窗前,也顧不得換衣服,刺著腳從陽臺跳了下去。他剛剛翻下陽臺就被槍口頂住了後腦勺,四個黑西裝的男人舉著槍站在他的身後。他舉起雙手,慢慢的站起身,在心裡罵著“媽的,大意了。”
……
七子被踉蹌的推進伊擎的房間。房間裡的燈光很暗,昏黃的只點了牆上的壁燈。伊擎閉目扶額坐在沙發裡,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瓶剩下一半的白蘭地,杯子裡的液體泛著幽幽的光芒。
伊擎緩緩的睜開眼看向七子,眼睛裡帶著一絲疲倦。“你以為逃的掉嗎?”
就是這樣白開水般平淡無味的語氣,卻讓七子的心莫名的抖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伊擎,對上伊擎的目光,目光微微抖動了一下。
伊擎起身走過去抬起七子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有一份禮物送給你。”
七子甩開伊擎的手,不示弱地說:“誰要你的禮物。”
伊擎笑笑:“你會喜歡的。”
接著七子被帶到了地下室,伊擎吩咐開啟地下室的鐵門,被推進去的那一刻,七子吃驚的瞪圓了眼睛。
尚文宇赤條條的被鎖在X刑具上,嘴裡咬著口塞,脖子上拴著一條鏈子。尚文宇別過頭。
一個男人走過去解開尚文宇的手腳,像狗一樣牽著尚文宇走到伊擎和七子的身邊。七子緊緊的握緊拳頭,忍住撲上去的衝動看著尚文宇。伊擎伸出一隻腳,尚文宇複雜的目光看了眼七子,像一隻討好主人的狗一樣,用臉蹭伊擎的皮鞋。
伊擎把尚文宇的臉踩在腳下慢吞吞的碾:“今天晚上這隻狗屬於你了。”
七子再也忍不住了,推開伊擎,解開尚文宇的口塞,抱著他的頭憤怒的瞪向伊擎。“放了他,我隨你處置。”
伊擎揪起七子的領子冷血的看著他:“你就這麼愛他?”他鬆開手對身後的部下說,“把藥拿過來。”
七子不知道伊擎給自己吃了什麼藥,身體就像掉進了焚燒爐,骨頭都燒起來了。他難受的抓著自己的面板,一道道的血淋子觸目驚心,特別是體下的那個部位。他看到尚文宇,吞了吞口水,他想要,想要……他猛地朝尚文宇撲過去,一隻手臂把他攔了下來,身體被牢牢的壓在鐵床上。
伊擎摁住被藥物控制失去理智的七子,吩咐人下去,頓了下,吩咐把尚文宇留下。藥物的藥效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這款藥是公司新研發出來的特殊藥劑,專門提供給軍方用來進行對間諜的審訊,藥物還在試驗期。
“放開我。”
七子的掙扎幾乎讓伊擎有些招架不住,一雙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尚文宇,彷彿要將那人生吞活剝了,充滿了獸/欲。
伊擎將七子的雙手鎖在刑床上,扯掉身上的睡袍,抬起七子的腿直接衝了進去。劇痛讓七子掙扎的更猛烈,手腕的繃帶滲出血。伊擎皺了下眉頭,俯□吻住七子發燙的嘴唇,雙手握住扭動的手腕。漸漸的七子的情緒平復了下來,身體開始迎合伊擎。
尚文宇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他們是父子呀。
第二次衝頂後七子恢復了意識,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觸及到一臉難以置信的尚文宇霍地瞪大,抖動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尚文宇。
“被自己喜歡的人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做/愛,一定很興奮,而且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伊擎的聲音譏誚的在耳邊說,他猛然驚醒,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坐在伊擎的懷裡,雙腿大大的張開,身體含著伊擎的東西。嘩啦一聲,眼前的東西都碎裂了,世界就這樣變得黑漆漆的一片。
昏迷中他朦朦朧朧的感覺到身邊一直有一個人陪著自己,身體很熱,他意識到自己也許是發燒了,這種感覺和小時候生病時的感覺一樣。一隻溫暖的手放在他的頭上很快又離開了,接著有人解開了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身子。
“媽媽……”
伊擎頓住手上的動作,轉頭看了囈語的七子半晌,垂下眸子給七子扣上睡衣的扣子。這個時候去取冰袋的女傭剛好回來,他接過冰袋放到七子的額頭,吩咐傭人下去,坐在床邊深深的凝視著昏睡的七子很久,久到他自己也忘記了時間。
☆、第二十六章 宴會
七子被軟禁在房間裡,每天用來打發時間的只有些書和電視,與外界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聯絡。在逃跑失敗後,伊擎就叫人去掉了鎖鏈,他知道一條鎖鏈鎖不住他,在房間外面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把守。別墅裡的安全系統增添了人手巡視,慎密的安全系統網密不透風,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七子無精打采的趴在陽臺的白石欄杆上,半闔著眼看著花園裡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