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聊天。
將軍:?……
玻璃兔:你跟了我好幾天。
甜蜜小情人:生氣(表情)
玻璃兔:對不起,我是第一次玩。
玻璃兔一句一個對不起,七子也氣不起來,反倒覺得玻璃兔很無辜。
甜蜜小情人:算了,你要是再殺我,我們就絕交。
玻璃兔又沉默了。
甜蜜小情人:……
玻璃兔:好。
☆、第十五章 有事問你
傍晚灰藍色的天空餘霞還沒有完全褪去淺淡的顏色,濱海公路上的路燈顯得並不亮,不時駛過幾輛車子,路基下白色的沙灘靜靜的沉寂在夕陽的餘暉下。
伊擎靠在停在路邊的越野車上慢慢的抽著煙,海風吹起他的髮絲,黑色的風衣吹起又落下。
一輛白色的法拉利F30停下來,尚文宇從車上下來走到伊擎的身前恭敬地說:“伊先生。”
伊擎吐著香菸,他沒有去看尚文宇,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望著已經看不到太陽的海平面慢慢的抽著煙。
許久等不到伊擎的迴應,尚文宇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你父親最近好嗎?”伊擎淡淡地問。
尚文宇馬上說道:“多虧了伊先生,父親的公司才能重新運作起來,家父已經出院了,身體狀況很好,只不過……”
尚文宇欲言又止。
“是融資的事?”
“是的,還請伊先生再幫一次忙。”
伊擎譏誚地笑笑。“我可以再幫你一次,是否能得到資助,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伊先生願意出面幫忙,我已經十分感激了,只要能保住公司,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因為父親的經營不當,家族企業瀕臨破產的局面,為了挽回損失,他四處拜託父親業界的朋友。負債過高,業績不佳,沒有人願意拿出一大筆錢來添這個無底洞,最後他抱著賭一賭的心態找到了伊擎,以為伊擎會和其他人一樣會直接回絕他,可是沒有想到伊擎很快就答應了願意出資,但條件是他必須為他做一件事。
“一個月的時間快到了,按照我們之間的協議,如果你不能完成我要求你做的事,我會撤回全部投入湧尚的資金。”
尚文宇侷促地說:“伊先生放心,您要求我做的事,我一定會辦到。”
伊擎拋給尚文宇一隻信封。“你知道該怎麼做。”
尚文宇合起教科書拉住要走開的七子。“伊先生說你想換家庭教師,已經三天了,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我以為巫婆給我們下了同樣的暗示,才會那麼粗暴的對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七子冷淡的掰開尚文宇的手走到窗前,別墅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伊擎的車子開了進來,他看著走下車與諾伊蘇斯談話的伊擎眉頭皺了皺。這幾天他想的最多的是伊擎,伊織到底是不是伊擎的孩子一直困擾著他。
如果伊織真的不是伊擎親生的孩子,伊擎會不會把他關到不見天日的地方折磨他?也許伊擎會把他賣到國外做奴隸,也有可能弄個意外,或者是直接殺了他毀屍滅跡。七子越想越膽寒,不禁抱住了自己,他不想死。
尚文宇從背後抱住他,光滑的下巴抵在他的頸間。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伊織我愛你,我的心會為你碎掉。”
尚文宇低下頭親吻他的頸間,一遍遍輕聲慢語的說著我愛你,尚文宇溫暖的體溫讓他感覺冰冷的身體暖和了起來。他閉上眼昂起頭,尚文宇的手探進襯衫慢慢撫摸著滑進他的褲襠,他的雙唇微啟,呼吸變得沉重急促,他側過頭四片火熱的嘴唇交替著吸吮著。
伊擎皺了一下眉頭,鬼使神差的看向伊織房間的窗戶目光驀然顫動了一下,抬腳走進了別墅。
晚飯時,七子心不在焉的吃著食物,幾次向餐桌對面的伊擎看過去。他將自己的懷疑忍不住借朋友的名義告訴了玻璃兔,玻璃兔建議他直接問當事人,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既然能給出答案的人就在眼前,沒有必要繞那麼大的圈子,而且以他的心態未必會相信別人,兜來兜去最後還是會繞回原點。玻璃兔說的沒有錯,以他猶豫不定的心態的確很難完全相信別人。
伊擎放下餐巾起身準備離開。
七子脫口叫道:“我有事想問你。”
伊擎頓了頓又重新坐下:“說吧。”
七子咬著嘴唇,想問的話就卡在喉嚨裡。
伊擎不耐煩地說:“我很忙,如果你只是想我在這裡多呆一會,不如回房間洗乾淨了向你的小情人撒嬌。”
女傭的臉紅紅的。
七子氣憤的看著伊擎那張嘲諷的臉,如果不是有傭人在,不知道伊擎會說出多難聽的話。
“我想知道我跌下樓梯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只是意外。”
七子定定的瞅著伊擎:“你說謊,你知道那天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伊擎看著他突然笑了笑。“你當然是我親生的,至於那天在房間發生了什麼事,你會知道的。”說完,他起身離開了餐廳。
七子凝注著伊擎的背影,心中的石頭並沒有放下反而變得更沉重。
“少爺您不舒服嗎?您的臉色很不好,要不要請傑少爺過來給您檢查一下?”諾伊蘇斯說。
“不用了。”
七子心不在焉的回到房間,剛剛進門就被尚文宇偷襲抱到床上欺身壓了下去。
“你做什麼?”七子皺著眉頭瞪著尚文宇。
尚文宇嬉皮笑臉地說:“想死我了。”嘴唇壓了下來。
七子別過頭推開尚文宇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整理著被弄亂的衣服一邊說:“你該回去了。”
尚文宇貼上去抱住他說:“今天晚上我想留下來。”
“你想我被父親打死嗎?”尚文宇長著一副禁慾的外表,其實是條大淫/蟲,總是想著上床的事。
尚文宇手指玩著七子的頭髮說:“我們交往都這麼久了,一次也沒有做到最後,你也是男人,知道不能發洩的滋味有多難受。每天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耳鬢廝磨卻不能得到你,我憋得都快瘋了,難道你還在懷疑我的對你的感情嗎?那麼我做下面的那個,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其實只要兩個人相愛上面下面都無所謂,他不是沒有想過和尚文宇做到最後,看到尚文宇不能發洩難受的樣子他也很愧疚,可是每次他們做到關鍵時他就是無法接受尚文宇。也許他還沒有完全彎,本能還是有些排斥和男人做那種事。
“伊織,你又在發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尚文宇的聲音有些不高興的拔高。
七子悠悠嘆了口氣:“等和國王的比賽結束,我們就做好了。”
兩天前他收到了國王的回函,比賽定在星期六,比試的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