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那個只是在冷水潑在身上時,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悶哼之後,就再沒發出過示弱的聲音的人面前。
對方只是冷冷地哼笑兩聲,慢慢仰起臉來。
那張如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的面龐,英俊依舊,比起平時的意氣風發,不過是多了幾道血口子。
他深紫色的眼眸陰鷙,直直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嗓音沙啞地開口道:“墨修澤,論折磨人,你還不夠看!”
墨修澤清俊的臉上,只帶著一抹微微的笑意。
他看上去斯文有禮,教養得體,絲毫沒有被靳烈風的這句話激怒的樣子。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說起折磨人的手段,自然是靳家的少爺,曾經手腕鐵血的羅莎琳德夫人的獨子,要來得更擅長。”
墨修澤一邊說著,一邊不慌不忙地示意下屬開啟那個一起帶過來的黑色手提箱。
靳烈風彷彿沒有看見旁邊的人的動作,他只是野獸一般地盯著墨修澤,身上的氣勢依舊囂張跋扈,就好像他身上捆綁的繩子。不過是女人手腕上裝飾用的手鍊,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當初,我不該放過你的!”靳烈風冷冷盯著他:“把你抓進帝宮的時候。我就該要了你的命!”
覬覦阮小沫的男人,都該死!
何況是眼前這個,真的曾經在那個女人心中佔有過一段時間的男人!
那套男士婚禮禮服,那張設計稿上的字,都是梗在他心頭上的一根刺!!!
墨修澤只是轉過頭去,輕描淡寫地道:“可惜。晚了,我還活著,而且活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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