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不聽!”
男人的聲音依舊冷漠,如果不是重莫剛才一直盯著他,才發現他對冷笑話好像其實並不那麼拒絕,否則可能就真的會因為他的語氣,放棄這個話題了。
“聽聽嘛,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多聽點笑話。心情也會好點啊,是不是?”重莫自顧自地聊開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聽兩個吧?”
靳烈風咬牙切齒:“我、不、聽!”
聽個鬼!
她的每個字,每個語調,都會引起曾經那些鮮明的畫面,在腦海裡重播。
她在餐桌的另一端,講著無聊的冷笑話,沒有逗樂別人。自己先笑得講不下去了的樣子。
她清脆的笑聲、糟糕的廚藝、還有給他設計禮服時,專注的模樣。
回憶就像刀刃,在他獨處的時候,就算是破開他的心臟,但鮮血能滋潤他枯竭的靈魂。
可現在,卻是在切割他剩餘不多的忍耐力。
重莫對他內心的掙扎,絲毫未覺,乾脆地就開講了:“那我先講一個我存了許久的絕頂好笑的冷笑話啊,就是有隻兔子,它……”
宛如鮮花對蝴蝶的引誘,鮮花是無辜的,對於蝴蝶,卻是折磨的。
靳烈風的眉心緊緊蹙起,卻始終沒有真的打斷她。
今天這樣的機會,一次就好。
一次,就足夠他再面對接下來的孤獨了。
阮小沫還是跟以前一樣,笑點其低又莫名其妙。
靳烈風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笑話,到底那裡好笑,什麼時候該笑的時候,她就自己在哪裡笑得前俯後仰,快要講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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