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然後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紙條,找到安德烈所在的房間。
秦臻沒有和安德烈廢話,直接問出他的疑問。
安德烈目光一冷,輕柔說:“作為一個紳士,讓客人待在門口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說罷,他半側身,示意秦臻進來。
“我不進去,你說清楚。”秦臻挑起丹鳳眼說。
“或者看到鄭冽的屍體,你會變得聽話一點。”安德烈的口氣像在討論天氣狀況。
聽到這種大言不慚的話,如果是以前,秦臻會立刻嗤之以鼻,然後狠狠甩他一巴作為他詛咒鄭冽的報復。優雅矜貴、風流又嚴謹的安德烈根本和陰險毒辣沾不上邊。但這一刻,秦臻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寒顫,因為安德烈的眼神。
口上說著彷彿輕鬆平常的話,他的眼神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血腥、冷酷,只有殘忍的掠奪的欲-望。
而秦臻,無疑是他的目標。
如果說前一刻秦臻還覺得安德烈說的話不可信,但現在,他不禁有點信了。如果不是安德烈自信已經掌控了鄭冽的生死,他不會有這樣的篤定。他看秦臻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這樣子的安德烈,秦臻從來沒有見過,陌生得令他覺得恐懼。
秦臻瞳孔收縮:“你到底對我乾爹做了什麼?”
安德烈為他的執迷不悟不悅地抿起唇,湊到他耳邊輕輕說:“我給他,準備了三個殺手。”
秦臻一僵,安德烈笑笑,扶著他的腰,慢慢把他帶進房間裡,關上門。這一次,秦臻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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