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

吳清秋看著林凡，這陪伴她走了十幾年最愛的人，眼裡滿懷著濃濃的愛，此生對她來說，已經滿足。

“師姐，有什麼心事嗎？”

林凡輕聲詢問著，能夠得到他如此溫柔的問候，只有師姐。

至於別的女人。

不配。

“沒什麼。”吳清秋搖著頭，微笑著，笑容燦爛，美麗，看的林凡有些痴迷，過去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看夠。

林凡有時會想，就算不去神武界，陪伴師姐到老也是不錯的人生經歷，有時無需起風雲，平平淡淡也是一種幸福。

他本就不是這世界的人，能代入到這種情況，已經是很多人一輩子追求都未必能達到的。

此時。

吳清秋抓著林凡的手，“師弟……”

“嗯？”

“你的路還很長，不用為我們著想，如今的我已經很滿足，你該追尋的就大膽的去追吧，只要記得在這裡，還有人想念著你。”

“師姐，你為何要這樣想。”

“不是師姐為何要這樣想，而是師姐明白，你不該在這裡的。”

吳清秋說的很卑微，隨著這些年來的相處，這種卑微感越發的明顯。

林凡不太喜歡聽師姐說這樣的話，將師姐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秀髮，“師姐，我們先前都已經說好了不是嘛。”

說再多的話都是無用的。

這樣無聲的撫摸才是對的。

師姐沒有繼續說著這些事情，而是依偎在林凡懷裡，珍惜著如今的每時每刻。

人的想法會改變的。

曾經他想的是到神武界為師姐尋找長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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