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現在不用去管患者了，也沒有患者，就拿出書看了起來，很晚了，才躺下休息。

早上，是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的，天色剛剛亮。

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順手接起來：“您好，哪位？”

“小凡，我是左振川！”

那邊傳來左寧爸的聲音：“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你和小寧在一起嗎？”

“沒有啊？”

丁凡也是一驚：“小寧······怎麼了？沒回去？”

“哦，沒有就行，我就是問一下！”

左振川答應一聲：“這丫頭······也是沒準，平時經常不回來的，可是昨天，訂好了請你回家做客，下午還聯絡她，她答應的好好的，晚上就沒回來！”

“哦！”

丁凡感覺自己拒絕左寧，說話重了一些，是不是不好意思回去了：“我昨天······單位有事兒，就沒答應她，是不是有什麼案子了？”

“我也覺得奇怪呢！”

左振川想了想說：“我問過她們單位的人，她是下午四點多離開單位的，說去調查一個目擊者，之後就回家了，晚上要請客的，單位的人也問過，她並沒去調查那個目擊者，今天也沒去單位，電話還關機了。”

丁凡也是一愣，這情況確實不太對。

昨天左寧打來電話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怎麼也不到兩點，如果因為自己拒絕她，口氣重一些，她生氣了，那麼四點多離開單位，不該說回家請客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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