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下這盤棋呢？周耀森？我？還是許雁秋？

到底是誰最傻呢？

我自嘲一笑，幾步對著我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回到辦公室，我看了看在忙的趙雅欣，想了想剛剛許雁秋說的話。

許雁秋突然和我交底，並且剛剛得知許雁秋欺騙我，而且還和我坦白後，我還是非常憤怒的，甚至一度覺得許雁秋過於心機，藏得也夠深。

我一時間無法去揣測，去摸透許雁秋，我感覺我對他一點不瞭解，這讓我對他，特別的不放心，甚至感覺這個人是非常可怕的。

面對許雁秋，就剛剛的那一瞬，我甚至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不過當許雁秋說出原因，並且說要配合我們清理一些董事會的成員，我又覺得許雁秋是真的想和我深層次的去交流，並且想對我坦白。

我知道許雁秋有很多不如意的時刻，他為了可以走到今天，憋了很久了，一直壓著一口氣。

如果許雁秋今天的投名狀是真的，他真的為之前所犯下的錯誤而在懺悔在為此愧疚，並且今天全盤托出，尋求心理的藉慰，那麼我或許也會信他幾分。

只是許雁秋這個人，我現在已經重新去將他定義，原本我以為他情商不高，一心搞研發，不吸菸不喝酒，那麼這些看來還都是假象了。

或許許雁秋孤獨久了，不善於去和外人表達，所以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那就是除了必要的工作外，將自己封鎖起來，假裝對外事不管不問，去默默的去觀察，藉此來判定和每個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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