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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感覺怪怪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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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院的院子裡,元凜還真的不負殷厲期盼,找到了殷厲需要的僕從四名,四名年輕姿色還算可以的婢女,一字排開在中庭院等候著,元凜見殷厲回來了,上前彙報這些新招的人分工。

四個僕從分別是:廚子,長工,馬伕,雜役,四個婢女元凜想得很周到,分別各自殷老太和殷厲還有他兩個嬸嬸,這些都是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貧苦百姓,家境很清白老實沒有不良汙點什麼的。

殷厲頷首點頭望著八個新的僕從和婢女說道:“嗯,既然你們入得我殷家,從今開始,我分別賜你們名:你們分別叫繁、榮、昌、盛,有沒有意見?”

四名僕從一臉欣喜,有些激動齊聲應道:“謝縣男賜名。”

他們那裡敢有什麼意見?古代階級等級制度森嚴,簽了賣身契一刻起,他們就是殷家的一份子,能得到家主的賜名是莫大榮幸,寄籬大戶人家沒有特殊貢獻,是永遠得不到賜名的,當然殷厲壓根就不懂這些。

也難怪這些僕從們會如此激動,殷府不是普通大戶人家,而是朝廷從五品官家身份,得到賜名的他們四人,無形之中身份比起外面平民百姓高了一層。

殷厲目光望向四名婢女說道:“你們以後分別是春蘭,夏荷,秋菊,冬香,冬香,今後你負責我起居。”

四名婢女之中,最小一個十歲左右,殷厲之所以挑中她,主要是看她挺有靈韻活氣,更多是她的年齡與自己相仿,其餘的超出殷厲預定範圍,照顧殷老太她們還差不多。

年紀最小婢女冬香脆生生應了一聲:“是!”

殷厲伸手拍了拍元凜的肩膀說道:“元凜,今後你就是本府的大管家了,他們交給你安排了。”

元凜有些激動抱拳應道:“是,謝殷先生提拔,元某告退!”

殷厲朝內定的婢女招招手說道:“冬香,你住我隔壁的偏房,自己去打掃房間。”

“是!”

冬香從婢女佇列走出來應了一聲,尾隨著殷厲身後走到家主正屋隔壁偏房,殷厲沒空去搭理冬香,推開虛掩的屋門,書案放了一大卷贊新的宣紙與一疊空白的賬本,殷厲忍不住想要誇元凜一番,真是懂事的管家。

有紙就好辦多了,殷厲鬆了一下手骨走向書案,掃開元凜浪費錢買的筆墨文房,還沒自己自制的炭筆好用,抽出一張粗糙的宣紙,開始勾畫新式的傢俱藍圖。

“30兩銀子買木料?”元凜被陸家三兄弟一開口就要30兩銀子買木料驚呆了。

陸大郎以為元凜不相信,誠懇抱拳說道:“元管家,這是殷先生吩咐的,如若元管家不信,大可去問問……”

元凜罷罷手打斷陸大郎的話說道:“不不,元某沒這個意思,元某也曾聽聞殷先生提及這事,只是提取銀子,必須要有殷先生蓋章憑條,陸木匠,你去向殷先生索要憑條。”

30兩銀子不是一筆小數目,無法私自做主的元凜,建議陸大郎去找殷厲索要蓋章憑條,殷厲把府內金庫交由他自己保管,元凜覺得有義務完善一下取銀過程。

如今殷府家業擴大人數倍增,各種規矩也應相應的完善起來,而且殷厲現在的金庫也不充裕,至少目前來說,能省既省最好,但是決定權在殷厲手裡,殷厲想要做什麼,元凜無法過問,但是取錢過程肯定要完善好。

陸大郎覺得元凜很有道理,並沒有為難元凜什麼的,抱拳告辭離去找殷厲開取銀憑條,沒有銀子,陸家三兄弟也沒有辦法去買木料什麼的。

殷厲開好取銀憑條給陸家三兄弟去取銀子,屋外傳來敲門聲,陸家三兄弟抱拳告辭離去,華菱端著茶水走進來,很是讓殷厲感到意外。

殷厲放下手中炭筆說道:“菱兒,你怎麼做起這事?以後這事交由冬香去做就可以了。”

華菱放下茶杯到書案前,怯生生地跪坐書案說道:“厲,厲哥兒,菱,菱兒習慣了,那個,讓菱兒伺候厲哥兒吧。”

殷厲有些頭疼揉了揉額頭說道:“菱兒,我答應過你哥,今後好好照顧你,直到你找到如意郎君為止,你這樣我很難向你哥交代……”

說真的,殷厲真的不敢使喚華菱做這些粗活,接她來府裡撫養就是當小姐命,那有還要她幹活的理由?而且自己也有使喚的婢女伺候。

華菱沉默著臉不說話,雙手攪動著破舊褪色的裙帶,目光停留在殷厲怪異的筆和宣紙,似乎被殷厲奇怪的傢俱草圖設計吸引了,見華菱沒有聽進去的意思,殷厲有些氣餒不知說些什麼好。

發現了華菱感興趣自己草圖,殷厲感覺有些怪怪試探問道:“菱兒,你識字?”

似乎交談過後有些熟悉了,華菱沒有了陌生感連連點頭應道:“嗯,菱兒在賈府的時候,除了洗衣裳,還偶爾得到賈娘子垂憐識得一些字。”

提及賈西施心中一動,對未婚妻一無所知的殷厲,套華菱的話說道:“哦?那她為人怎麼樣?有什麼興趣好愛?性格怎麼樣?”

這個未婚妻不簡單,彷彿就是一個謎團似的,連萬人大軍押解的突厥戰俘都敢刺殺,真的是熊心豹子膽的不怕死,攤上這麼一個大逆不道未婚妻,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是與朝廷為敵,很危險啊!

為什麼她要刺殺突厥囚犯?這個問題困擾著殷厲,華菱與賈西施接觸過,急於想了解謎團一樣未婚妻的殷厲,滿心期盼著華菱給出好訊息。

華菱一閃而逝痛苦目光,又很快恢復正常,有些緊張恍然低嚀道:“厲哥兒,菱兒也不曉得,只是得幸賈娘子教過幾天字。”

殷厲有些遺憾點點頭說道:“嗯,既然你那麼好學,明兒我找一個私塾教你……”

華菱聞言臉色大變,脫口而出拒絕說道:“不,不用破費了,菱,菱兒伺候厲哥兒便罷,厲哥兒如若有空教教菱兒便是。”

拗不過華菱,殷厲輕嘆一聲說道:“唉,好吧。”

華菱陰轉晴的笑容爬上臉,殷厲感覺怪怪地拿起炭筆,怎麼她感覺怪怪的?好像……呸呸,我在想什麼呢?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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