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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待遇特殊突厥女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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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眨眼晃過去,臨近長安路上下起連綿春雨,趕路的大軍披著溼漉漉的斗笠,冒著連綿春雨行走坑坑窪窪的淤泥官道,過往商隊見到凱旋而歸大軍隊伍,紛紛識趣避讓凱旋打勝仗的大軍。

殷厲很無語沒有雨衣的古代遇到大雨,真的不爽,淅淅瀝瀝的雨水順著蓑衣滴落,時不時會滲入一些雨水,以至於儒衫溼漉漉的很難受,特別是風一吹更是寒風剔骨般難受,凍得嘴唇都發紫臉色漿白。

體質姣好的程處默等人啥事也沒有,這幫傢伙從小鍛鍊身體健壯無比,而小身板柔弱的殷厲,壓根不是他們可以比的,奔波勞頓騎馬的殷厲暈沉沉渾身乏力,好幾次險些從馬背摔下來,直到前方有一座廢棄廟宇。

陰雨綿綿趕路也累的程咬金,甩了甩斗笠雨水揮手大喝一聲:“停,處默,帶人前去廟宇收拾一下。”

程處默勒馬應了一聲:“是!”

終於有得休息的殷厲鬆了口氣,搖搖晃晃險些墜馬,還好打傘的元凜及時發現,扶住快要支撐不住的殷厲,李德獎與尉遲寶床急急下馬,攙扶發燒渾身乏力的殷厲下馬。

李德獎發現殷厲異常之處,探手殷厲額頭大吃一驚:“不好,寶床兄,殷兄弟染風寒了!”

尉遲寶床皺了皺眉,扶著暈暈沉沉殷厲大喝:“孫軍醫,孫軍醫,死哪兒去了?”

披著蓑衣的孫妙,從大軍後面急急忙忙跑上來:“來了,來了……”

孫妙跑到李德獎與尉遲寶床這邊,見殷厲臉色蒼白帶著紅潤嘴角發紫,鬆了口氣搭手把脈殷厲狀況,氣息很平穩沒什麼大礙,就是舟車勞頓體虛偶感風寒而已。

大致得知殷厲狀況,孫妙鬆了口氣抱拳說道:“殷先生舟車勞頓染風寒,需進廟宇驅驅寒……”

尉遲寶床一把揪起廢話臉皮孫妙,惡狠狠警告廢話一籮筐的孫妙:“那還廢話什麼勁?還不速速去煎藥?殷兄要是有什麼事兒,第一個拿你是問!”

“好好,孫某這就去。”憋屈的孫妙連連點頭應著,在尉遲寶床鬆手下,不敢怠慢直奔廟宇準備煎去風寒藥。

馬車裡犯困的李麗質,聽到外面吵嚷聲慵懶打著哈秋問道:“如月,外面怎麼回事?”

正偷窺外面情況的如月,回過頭欲言欲止好一會說道:“公,公主殿下,那個,那個,殷先生好像病了!”

“什麼?病,病了?!”李麗質聞言大吃一驚,沒等如月反應過來,拿起馬車內的油傘走出車廂。

李麗質打傘從馬車走出來,便見到李德獎與尉遲寶床扶著殷厲進入廟宇身影,不等如月從馬車出來,李麗質在車伕詫異目光之中跳下馬車,打著傘撩起高腰儒裙追上去。

“咬金,這是啥情況?”尉遲敬德怪異目光看重跑遠的李麗質,忍不住內心疑問追問程咬金。

眼冤的程咬金眼不見心不煩道:“麻煩情況,你別問就是了。”

有問題!

程咬金避而不談這事,尉遲敬德就覺得有問題,開始就覺得殷厲與長公主關係怪怪的,現在李麗質如此在意殷厲,不喜八卦的尉遲敬德,也在所難免八卦起來,感覺長公主與殷厲關係匪淺。

程咬金沒空與尉遲敬德聊這些八卦,年輕人的世界不是他們這些老傢伙能猜到的,安排人員護送三輛馬車進廟宇,特別是第三輛重兵把守的馬車,似乎裡面有什麼重要人物?任何無關人等都不能接近。

廟宇大廳裡面,簡單打掃過的程處默,見殷厲被李德獎與尉遲寶床扶進來嚇了一跳,得知殷厲只是感染風寒鬆了口氣,馬上命人生火驅驅寒。

李麗質隨後進入廟宇,急急忙走過來一臉擔憂問道:“他怎麼樣了?”

李德獎把配齊藥的孫妙拉過來道:“公主殿下,這個,你還是問孫軍醫吧。”

孫妙不敢怠慢抱拳作揖分析道:“公主殿下,殷先生重傷未愈舟車勞頓體虛,只是感染風寒,驅驅寒服劑驅寒藥便無大礙。”

李麗質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嗯,沒事就好,那有勞孫軍醫了。”

孫妙應了一聲不敢怠慢,抱拳告辭去煎藥,風寒雖不是什麼大病,可要是拖久了也是挺要命的,而且不及時治好,也很容易落下難愈的病根。

這傢伙怎麼這麼虛?也不懂得鍛鍊一下?

李麗質探了探殷厲額頭,還真是發燒了,而且燒得挺嚴重,無語體弱發燒的殷厲,李德獎見李麗質照顧殷厲,識趣推了推不解風情木納的尉遲寶床出去。

尉遲寶床被李德獎推到屋簷下,鬱悶著臉不解問道:“德獎兄,你推我做什麼?殷兄……”

李德獎努努嘴說道:“有你事兒嗎?眼神咋那麼差勁?嗯?寶床兄,你可識得車裡是何人?”

三輛馬車娓娓進入廟宇前院,李泰在其護衛打傘慢悠悠下馬車,第二輛是長公主的馬車,而第三輛重兵把守的馬車,走出一個突厥打扮中原女子。

尉遲寶床順著李德獎的話,望向第三輛馬車突厥打扮中原女子摸著下巴說道:“奇怪了,後面那輛馬車,為何坐著突厥女子?”

約莫有四十五六歲年紀,臉上不施脂粉,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容色俏麗風韻猶存。

尉遲寶床越看越不可思議道:“有點兒眼熟,這不是頡利可汗……”

李德獎見李泰走來,及時出手捂住尉遲寶床嘴:“噓,小聲點兒,莫要禍從口出。”

李泰見李德獎與尉遲寶床兩人小動作,防賊一樣防著自己,害怕自己聽到什麼秘密似的,臉色極其不自然招呼沒一聲匆匆而過。

尉遲寶床待李泰進入廟宇大廳,拂開李德獎的手,納悶不解問道:“德獎兄,你爹這是啥意思?”

李德獎鬱悶著臉聳聳肩道:“你還真問錯人了,我也很納悶什麼情況?”

李靖怎麼安排突厥女子坐馬車?如此高階的俘虜待遇,李德獎還真一無所知,他也是剛剛才發現,端了頡利可汗老巢,還搶了他老婆,這麼缺德手段,李德獎怎麼也不相信是他爹做的,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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