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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夥之後又發生什麼事了？”李志群好奇地問道。

斜眼看了一眼李志群，知道李志群一語雙關，不光問的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那天自己儀式中發生了什麼。

走到窗戶旁，透過窗簾看著外面，斜對著李志群，問：“你想知道什麼？”

那玩味的笑容，讓李志群想要繼續詢問的話嚥了回去，知道自己套話讓梁震察覺了。算是一種習慣，誰知道某個其他人忽略的小細節，在他這裡是就能串聯起一件大事。套話也是要看人，比如面前的梁震，從他這裡知道任何訊息，都是要自己付出代價交換的。

聽不到回答，梁震疑惑地問：“怎麼不問了？你剛不是還很好奇嗎？”

李志群不由嘆了口氣說：“我現在也很好奇，但你會那麼好心無條件告訴我嗎？”

“好心？你調查那個水瓶總該有些發現了，怎麼不聽你好心介紹一下進展。”

輕笑一聲，李志群說：“你想知道進展就直接問，我又沒想瞞著你。那個水瓶是一百多年前出現在民間，之前好像被收藏在寧城王宮。流落民間之後經歷了諸多主人，之前的一位主人因為財務原因，把它賣給了朱董事長。可惜王宮被毀，很難查到關於它的資料。需要我實際接觸那個水瓶才能知道後續的資訊。”

對之前那段不會隱瞞，梁震就當是他在放屁，等後邊說到接觸水瓶，瞭解他真正的目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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