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蘇無研根本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和莫語權的處境。

“就當散心！”莫語權繼續安慰道。

“我們本來就是出來散心，然後找找突破瓶頸的靈感的。”蘇無研道。

“那就當鍛鍊身體！”

蘇無研看著莫語權，一臉生無可戀。

“別瞅了，四處逛逛去！”莫語權攬著蘇無研的肩膀往前走去。

“嗯？逛什麼？事先說好，我不缺衣服！”蘇無研不怎麼喜歡逛街，所以每次逛街她都是跟著伍陸柒，讓她拿主意。

“為什麼？”莫語權側過頭看著蘇無研問道。

蘇無研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莫語權的眼光不敢恭維，所以她道：“我冬天的衣服已經夠多了，太多的話衣櫃也塞不下。”

“那你還缺點什麼？”莫語權又問。

“我缺什麼？我缺的只有你啊？”蘇無研歪著腦袋笑著，自以為自己撩了莫語權。

“整天說些葷段子，沒個正經！”莫語權故作生氣道。

“這樣不好嗎？你是假正經，我是不正經，所以我們才是一家人啊！”蘇無研笑道。

莫語權抬手落在蘇無研頭頂，什麼也沒說，眼底卻是溢位的笑意。

紅綠燈前，蘇無研看著閃爍不停的綠燈，停下腳步，道：“莫先生，等以後我們老了，你說會不會有人扶著我們過馬路？”

莫語權看著馬路的另一邊互相攙扶著過馬路的一對老夫婦，沉思良久，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在心中形成，他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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