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程大偉跟著丨警丨察下樓去了派出所。

嘴上說是配合調查，其實跟逼供沒什麼區別。

丨警丨察像是很想證實他的確犯下了強幹年輕姑娘的罪行，審問他的口氣半點不像是問話，更像在故意威脅。

丨警丨察一回派出所就把程大偉帶到審訊室。

審訊室面積不過十多平方，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張凳子，頭頂一盞暗黃色的照明燈，整間屋子陰暗潮溼連個窗戶都沒有。

“姓名？”

丨警丨察開始問話。

“程大偉。”

“年齡？”

“三十一。”

“工作單位？”

“天陽集團。”

“什麼職務？”

“分公司書記。”

聽到程大偉的回答，問話的丨警丨察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無嘲諷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分公司書記？看不出來啊！”

程大偉沒吭聲。

這兩丨警丨察在他眼裡跟傻子沒什麼區別。

他倆連自己被今晚那姑娘誣陷“強幹”這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蛛絲馬跡，你還指望這兩人能看出什麼來？

程大偉心裡的打算是，“先老老實實配合調查，等莊大海那邊援兵一到自己就沒事了。”

丨警丨察繼續問：“你跟那姑娘什麼關係？”

程大偉回答：“沒關係。”

丨警丨察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不悅。

他伸手指了指審訊室牆上張貼的八個大字標語給程大偉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看見沒有？你老老實實把自己犯下的罪行交代了，說不定還有個從寬處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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