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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巷道里。
兩人確實只是純說話。
許朔撐著下巴,狀似苦惱的說道:“不過,你究竟是怎麼用口紅殺人的,你可以具體說說嗎?”
蒙面人嘴角一抽:“我怎麼知道,我又……”
他正想說自己又不是兇手,但還沒說完,就見少年對他豎起了一根手指低在嘴唇邊,似乎示意他噤聲。
想起自己還在跟這傢伙玩扮演遊戲,於是蒙面人忍住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既然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不如你說啊。”
許朔笑道:“那就我說吧。”
他還裝作思考了一下,接著才道:“口紅是你自己用神經毒素改造的,你讓珍妮每天塗上,只要有人與她接吻的時候,就會無形中吃下一點毒素。而那些客人大多數都在酒吧裡滯留過,再喝上你給他們調配的特質酒,兩兩相沖下來就會引起中毒,但這也導致毒發的週期被拉長,通常都是四到五天。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蒙面人靜靜聽著,他在度過了最初的驚恐與慌張過後,此時已經冷靜了許多。
除了一邊思索逃跑辦法之外,他聽著少年的這番話,也一邊思索對方說這些的目的。
套他的話,想讓他主動承認作桉?
但這也沒用。
在最為公平公正的中城區,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的話,一切誘導性的套話都不能被當做證據。
屈打成招在中城區更不可為。
否則的話,豈不是隨便找個人扮演成兇手對對話,就把桉子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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