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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了?”,看著唐離若有所失的表情,翟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此事歷來都是如此,若真每幅畫都留在自己手上,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這事於你大有裨益”。
看著玉真兩人身影遠去不見,收回目光的唐離黯然一嘆,側身苦笑道:“這道理我豈會不知,只是心裡總還是有些不捨”,說起來,這是他習畫數年來全情投入的第一幅作品,也難怪如此。
“和尚,你走不走?”,翟琰一笑,卻沒接他的話,轉身向懷素問道。
懷素自從剛才狂草寫完,越發懶洋洋的沒了精神,此時的他依在亭中柱上,小口的呷著酒,就如同全身精氣神兒都被抽走了一般,雙眼空濛,對翟琰的話直若未聞。
似他這等以激情催動的書法名家,在如狂如痴的宣洩創作過後,必然有一段時間的低迷,唐離倒是能理解此時懷素心中的那種幻滅感,輕輕一拍翟琰肩膀,以目光示意他無需再說。
好在翟琰與懷素相交已久,早見慣了他的種種異形,見狀倒也不以為意,搖頭一笑後,便與唐離並肩而出。
出了亭子,一陣幽幽的秋風拂面而來,唐離微微打了個冷戰,想起剛才亭中發生的一切,心底莫名生起一股風liu冰消、熱鬧散盡的惆悵來,心底懶懶的沒了說話的心思。
直到離亭老遠,翟琰驀然一笑道:“阿離可知今日那兩個女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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