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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姐，為什麼我和主人的血契變得很脆弱，感覺只要反抗一下就能撕開？”

“因為朽界灰氣的源頭是一處非常特殊的空間，那裡是天啟都插手不了的地方。在某種意義上王毅和小沫已經死了但他們卻還活著，血契受到影響，處於藕斷絲連、斷又不斷的特殊狀態。這是非常少見的情況，契約約束被壓制到無，本來幾乎無法解除的靈魂血契現在你可以單方面毫無代價地解除。”

“我才不要！白羽姐，你呢？”

“暫時還不會，我還需要這血契做一些事。出了這麼大的事，一直隱於幕後、自稱忠僕的老東西該出現了吧！”

“白夫人，如您所願，老僕我過來了！”

“牧羊人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我的主意識還在外面考察，這是透過牧羊人之樹臨時衍生的分魂。”

“你知道我需要一個答案！”

“我的答案是不行！”

“國不可一日無主，沒有領主的約束，領族很容易叛亂。身為王毅的血脈，難道白昊沒有繼承他父親領地的權利？還是說自稱忠僕的你準備竊取主人家的財產？”

“小少爺自然有那個權利，但我相信主上一定會歸來，主上還在，讓小少爺繼承領地說不過去。”

“你難道不知道朽界灰氣怎麼來的？”

“我自然知道朽界灰氣的來歷，別人做不到，但我相信主上和夫人一定可以！”

“我如果一定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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