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若有所思,對老闆又加了分,不是色狼啊。
我好笑,說給靜子,當時自己還把抱孩子的女人當人販子呢,幸而來了孩子的媽。
“和老闆認識嗎?”她緊張的問。
我點點頭。
奇怪,她並不關心老闆多看我幾眼,卻盯著抱小孩兒的女人和孩兒媽問個不停。
長啥樣?胖瘦高矮,衣服鮮亮嗎!是不是也有一對紅耳丁?一連串急切的問題。
仔細回想,好像有又沒有,“那個小嬰兒手不停的抓她的鬢邊頭髮。”我回答。
“哦,那就對了,怕孩子抓。”
好奇心又上來,“難道老闆喜歡的女人都給帶紅耳丁?”
“他摳門!
拆了一串紅珊瑚項鍊,另外加工作耳釘。”
真是越有錢越摳門!我倆痛快的損一頓老闆,許多糗事令人費解。
小孩兒媽是誰呢?
靜子姐掐指一算道,難不成是堂姐,秋玲。
她的遭遇令人稀噓,插隊山西的北京女知青結了婚,調回北京帶不走丈夫,農民離不開土地,山溝呆裡慣了,女兒留給老人帶了,一狠心離開那塊貧瘠的土地。
秋玲大了,知道自己有個北京的親媽,尋親無果,老闆看她水靈,山西會館幹了幾年了,被一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看上,肚子大了被遺棄,便交給鄉黨老闆安置,那次邂逅,同坐了一天一夜後,他們在一個偏僻西北小站下了車。
啥樣的小站,看清牌子了嗎?
輪臺。
為啥記得清楚,有句唐詩,輪臺雪花大如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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