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長蟲臉也是個二道販子，他的小鬼也多半都是從其他人手上買來的。於是我問，“那您手上有沒有什麼這交易的明細，像賬簿之類的東西？”

“有，有，我給你找！”茗雁說著把眼淚在破裙子上蹭了蹭，然後去木床下面翻找出了一本已經落灰的羊皮裝訂成的賬簿。

我拿過來翻到最後一頁，往上找了沒多一會，就看到了柳皓魁那筆賬“就是這個小鬼沒錯了！這是從一個巨賈手裡買來的？”

“如果賬簿上是那麼寫的就不會有錯，我丈夫這人向來在財務上面很是謹慎。你們如果能查清楚來龍去脈，一定要回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好讓這死鬼死個明白。”臨走的時候，茗雁跟我說了自己的請求。

“您放心，我一定辦到。”我在臨出門的時候想起一件事：“對了，大姐，我冒昧提醒您一下，您屋裡這些東西，最好還是拿到後山去埋了然後燒掉比較好。不然的話，可能對你不利。”

“好！我早就看這些東西不順眼了，我現在就去！”茗雁說著擼起袖子，屋裡傳來一陣鍋碗瓢盆碰撞的叮叮噹噹的聲音。

我出來的時候，顧大哥正靠在樹上，幾人圍成一圈在等我，也不知他們從哪買的蘋果，人手一個吃了起來“怎麼樣了？”

小洛遞給我一個蘋果“禹大哥，你快吃吧，這蘋果好甜的！”

“那女人說了，這長蟲臉也是從別人手上買來的小鬼。好在我找到了賣主的電話和地址。好像這人住的地方就在C市市外的別墅區。我們邊往那邊去邊打電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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