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有兩間草屋,在水邊。
他先進去點著燈,是一個大海碗,有一碗燈油,邊上有一條粗壯的燈芯,點著後散射出渾黃的光,不過,還是能看清房間裡的一切,比在黑暗中強多了。
前輩指著靠牆那裡的一塊空地說:“在那裡支兩塊門板,我這現成的鋪蓋,你們幾個在這湊合一宿,現在下山不安全,不說別的,光是野豬攔路你們就不敢走。”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山裡野豬多,不怕人,被它傷到也是致命的。
我說:“謝謝前輩,我們年輕人好將就,鋪不鋪門板沒關係,拿鋪蓋鋪開就行。”
前輩也沒堅持,從櫃子上拿了一床被子床單給我們,文四強接過來去收拾。
他這個房子本來就是鋪的木板,反正是湊合,能閉一會兒眼睛已經很好了。
比起我倆在蛇洞裡熬的那一宿,不知強多少倍。
他倆在收拾,前輩示意我坐到房間裡一個木墩子上,跟我說:“我跟你聊聊我這個鄰居。”
我的確有點好奇,兩個人住在這深山老林,與世隔絕,肯定有傳奇故事。
他點了一支自己卷的菸葉,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你聽我旱他老三,其實他是有我師兄弟,我排老大,他行三,我倆師出同門,都是道家衡派第十三代傳人,師父仙逝後我倆被同門排擠,先後來到這裡。”
他頓了一下,看著我說:“你一定感到奇怪,我們既然是同門,又同時被同門排擠,應該是統一戰線才對,怎麼會在外邊跟你講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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