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著腰咳得死去活來,再抬頭時滿臉是水,他抬手抹了把,卻不知是汗是淚。
“我既答應許他一世,那便不會負他。”喃喃般的說著,等到臉上的水漬被風吹乾,他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瓶,對著那並不圓滿的月亮露出一個笑臉。
“爹,下輩子輪到我給您做牛做馬,這輩子,你就放我一次,好不好?”
他這人從小便叛逆的很,偏偏又跟他爹一樣的固執。
他想他爹會明白的。
玉公子這一去,還真就兩天毫無音訊。
直到第三天夜裡他回到房前,隔著薄薄窗紙,發現屋裡頭的蠟燭是亮著的,微弱的光線從中透出來,朦朧而溫暖。
他心下一緊,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縫,卻是瞬間呆在了門前。
屋內的床鋪不知何時被換成大紅的顏色,床頭上張貼著巨大的雙喜,案前的龍鳳燭默默燃燒著,蠟身已經短了一半,不知燒了多久。
而他的目光則落在端坐於床邊的那個身影上。
那人披著鮮紅的嫁衣,金線交織勾勒出裙襬的邊緣,花瓣似的在身後鋪開;長長的蓋頭遮住了臉,唯有長髮從下露出一截,金色的流蘇與其交織,散落在繡有鳳紋的外袍之上,美得驚人。
他幾乎是屏息上前,以摺扇緩緩挑起大紅的頭蓋,露出之下那張讓他神魂顛倒的臉。
玉公子笑著看他,眼中彷彿有春意流轉,映著點點燭光,滿是情深。
“哥哥允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便自己主張了這些……”那人溫柔的聲音響在耳畔,帶著些許難以察覺的羞澀,輕輕抓住了他的手。
他彷彿被什麼燙到似的渾身一抖,卻被對方大力扯入懷中,連帶衣襬之上銀鈴作響,細碎的鈴聲間他,身披嫁衣的玉公子吻住了他的唇,給了他一個彷彿融化一般的吻。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他翻身將其壓在身下,一邊咬著那人柔軟的唇瓣,同時略帶些顫抖的手指解開繁複的腰帶,探進柔軟的裡衣內。
那是一副純粹的男性身體,不同於女子那般嬌弱柔軟,寬厚的胸膛上覆著薄薄的肌肉,入手溫潤,極有彈性。
他忍不住多摸了幾下,突然覺得大腿被什麼硬物頂著,在一抬頭,發現身下那人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不免尷尬的輕輕咳了一聲。
先前親吻帶來的餘韻未散,口腔裡還留有那人的氣息,已被挑起情慾的身體微熱,可他斷然風流,卻也只是對女子動情,從未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甚至還……還滾上了床。
聽說男子間的床笫之事疼痛非常,他不忍讓對方受苦,便咬咬牙開口道:“你躺好。”
玉公子的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腰,隔著衣料曖昧的摩挲著,“哥哥若是第一回,不如讓我……”
他笑了下,俯身在那人額間落下一吻,“心肝兒,我怎麼捨得你痛。”
燃燒的燭火為室內鍍上一層曖昧不清的暖光,他自行解開衣衫,褪下長褲,只披一件單薄的外袍跨坐在那人身上,一手壓著對方的胸膛,另一手則向下探去,解開對方的褻褲。
那人硬起的性器拍打在赤裸的腿根,發出的輕響讓人面紅耳赤,他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什麼灼了一下,差點跳起來,又被腰上的手死死扣住。
玉公子無辜的眨了眨眼,滾燙的器官抵在敏感的會陰處,光是若有若無的摩擦幾下,他便覺得下身發脹,陰莖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隨即被那人修長的手指輕輕圈住,帶著薄繭的指腹碾壓著頂端的孔洞。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撫慰,可由這雙能奏出天下之音的手做起來,他卻只覺得玷汙了。
如此作想間刺激更甚,他腰腹微顫,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卻聽那人略帶用委屈的聲音輕輕說道:“哥哥這裡,怕不是第一次用吧?”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裡,即便是他也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苦笑兩聲,“我……”
“我不怪哥哥,只恨自己沒能早點找到哥哥。”玉公子輕嘆一聲,手中力道卻分明重了些,惹得他不得不弓起脊背,露出那道幾乎刻骨的傷痕,沿著脊椎往下沒入腰窩。
說來也是奇怪,他從以前起,身上就很難留下痕跡,就算受傷也會較快恢復,如今一個多月過去,傷口早已結痂,新長出來粉色的嫩肉極為敏感,不過輕輕一碰,他便覺得瘙癢難耐,不自覺扭了扭腰。
“唔……”
“哥哥叫的真好聽。”玉公子笑彎了眼,靈活的手指揉捏的他的尾椎,同時還不忘搓弄著手裡的性器,前後夾擊的快感讓他口乾舌燥,撐在對方胸口的手臂都有些發抖,唯有腿間那人硬挺的器官愈發火熱。
他眯起眼睛,主動夾緊了腿根輕輕摩擦著那處,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震動,伸出兩根手指插入對方唇瓣間,挑逗著柔軟的舌尖,看著那人俊美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才慢條斯理的收回,牽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他低頭吻上玉公子嫣紅的唇瓣,沾滿唾液的手指向後探去,觸及後方緊閉的穴口,藉著潤滑有些艱難的探入一指,酸脹與異物感隨之而來,雖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卻難免覺得彆扭。
可事到如今也停不下來,他輕輕抽了口氣,緩緩轉動後方的手指,動作生疏的很,卻不願讓那人看到他不適的表情,將臉埋在嫁衣鮮紅的領口上。
玉公子的呼吸拂在他的頭頂,雙手不知何時落在臀瓣之上,握住分別向兩邊拉扯,強迫將含著手指的穴口暴露在空氣之中,他有些難耐的咬住一角布料,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帶著一點含混的鼻音,還不忘用下身貼上對方那根,來回摩擦。
玉公子喘了幾下,聲音微啞,“哥哥……”
“嗯……怎麼?”
玉公子的唇舌貼在敏感的耳畔,溼熱吐息噴灑,靈活的舌尖舔弄著耳廓凹陷處,輕聲道:“你漲的好厲害,好硬……”
白皙的掌心包裹著陰莖的頂端,他忍不住低吟一聲,“……別鬧。”
埋入體內的手指在他的控制下緩緩進出,初經人事的穴口因緊張而死死繃著,他感受著腿根勃發的器官,有些不敢想象這玩意插入體內是什麼感覺……應該會壞吧?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玉公子卻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樣東西,挖了塊軟膏的手指貼近穴口,揉按著閉合的褶皺;不多時,那藥膏化成溼噠噠的水,泡得入口處一片瘙癢,自然而然的鬆懈下來,被那人趁機而入的擠了進來。
兩根手指還是勉強了些,他不得不挺起腰腹清淺的抽著氣,披散的長髮落在肩頭,被汗水打溼一縷縷黏在身上,襯得面板愈發白皙。
玉公子的眼神黯了一瞬,送入體內的手指淺淺抽出,又挖了一大塊膏藥擠入體內,動作不算溫柔,戳刺著腸道本能收縮,瘋狂絞緊體內之物,他只覺得一股熱流融化,下腹彷彿有火再燒,筆挺的性器立在小腹間,頂端不受控制的開始滲水,滴在嫁衣的刺繡上一片深色。
“哥哥里面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