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釘子,如今卻傳書來說,他們打算在婚禮上動手刺殺皇帝。
此事非同小可,他第一時間便令人稟告皇上,可並未引起重視——來往的賓客並未減少,而周圍的守衛也沒有增加。
這怎麼行?
就算、就算那人自命不凡,可到底也會流血,也會死……
如此一想,近些日來平復的心緒再起波瀾,他苦笑一聲,終究認了命。
婚禮開始的前一天晚上,他回了一趟楊家老宅……自打搬入宮中之後,他便極少回來,如今不過心血來潮的想起了那個夢。
重遊故地的難免思緒紛飛,他越過打小練功的小院,走到那顆垂垂老矣的梧桐樹下,看著頭頂微微泛黃的葉子,從懷中取了一壺酒,喝了一口,餘下澆灌在盤踞的樹根上。
父親的骨灰早已化作邊關飛沙,連墓碑只是一杆威風凜凜的楊家槍,他去不了埋骨之地,便只能藉著回憶稍作祭奠,也勉強稱得上是一片孝心。
酒液很快被泥土吸收,他在粗糙的樹幹上靠了一會兒,直到鼻端最後一絲酒氣被風吹散了,才搖搖晃晃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裡。
他從床底下翻出一個滿是灰塵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將其開啟,露出紅色軟墊中盛放的銀色軟甲。
他拎起那冑甲在身上比劃了下,明顯小了一圈。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釋然的將其放下,封好,他回頭來到衣櫃前,從最深處取出刻有自己名字的楊家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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