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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阿心中一沉,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是哪兒露出了破綻。
論口音,自己絕對是地道的泰安府口音,就算是從小在泰安府長大的人也聽不出異樣;論裝扮,自己完全就是一個逃難青壯的裝扮;論舉止,自己跟這些漢人泥堪也完全沒什麼兩樣。
所以,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之前阿桂和明興也曾派過不少探子,結果被派過來的探子都跟泥牛入海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這孟良崮真就是鐵桶一般,針扎不透,水潑不進?
還是說,眼前這個漢子就是在詐自己?
想到這裡,阿昌阿當即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樣,叫道:“天地良心,俺一家老小都死在韃子手上,俺跟韃子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又怎麼可能是韃子?再說了,俺要是韃子,那俺還能一口一個韃子的叫著?”
那漢子卻呵呵笑了一聲,打量了阿昌阿一眼後問道:“你是韃子粘竿處的吧?聽說你們韃子有個粘竿處,學去了錦衣衛的一點兒皮毛,就自覺著牛皮哄哄的,天底下就數你們能耐?”
被眼前這漢子一口叫破身份,阿昌阿終於裝不下去了,神情陰冷的盯著那漢子,沉聲道:“錦衣衛餘孽?”
阿昌阿的話音落下,一眾手執刀槍的青壯頓時哈哈笑了起來,那漢子更是笑出了眼淚。
那漢子指著阿昌阿道:“老子倒是知道你們這些韃子蠢,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你居然會蠢成這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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