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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宗的人離開了,走的可謂瀟灑利索。
只不過,宗主臨走時神態還有些恍忽,似乎還沒有接受這一切。
他很清楚左重明的算計,他更知道自己答應對方的提議,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如果把宗派比作一輛車,那麼宗主就是司機,而左重明就像惡毒的紈絝子弟。
對方甩出一袋子錢在他臉上,讓他拆掉剎車片,驅車在蜿蜒崎區的山路上狂奔一圈……。
如果他這個司機死了,就會帶著天衍宗陪葬,而作為看熱鬧的左重明,不會有任何損失。
哪怕他技術高超,最終僥倖生還。
左重明也看一出好戲,付出無非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代價。
但千言萬語,還是那句話: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他根本無法開口,說出拒絕的話來。
“嘶……”
齊浩吸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侯爺,您覺得他會成功嗎?“
“誰知道呢。”
左重明不以為意:“他能成功固然最好,局勢會在天衍宗的攪動下,越來越混亂……”
“反之,他就算是失敗了,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咱們左右都不虧,不是嗎?”
“侯爺,鄭國能不能抗過去啊?我覺得有點懸呢。”
“當然能。”
“雖然洞虛谷的重創,但遠不足以讓南勝傷筋動骨,且從鄭國角度出發,這反倒是一件好事。”
“侯爺,這是為何啊?”
齊浩聽的茫然:“南勝的母親是洞虛谷的,正因為這層關係,洞虛谷可是南勝的鐵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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