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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朔風席捲,南中只起了絲絲涼意。
張行瑾依照陸論藏的提議,斬下山口城中蠻人的頭顱,在武侯嶺之下堆積如山,又在守軍的眼皮之下斬殺僅有的三千俘虜。
血色在大地上漫延,武侯嶺上哭嚎聲一片。
興海軍列陣於武侯嶺下,見過血的軍隊,彷彿嗜血的野獸。
在楊崇本眼中,興海軍可能是烏合之眾,但南詔軍連烏合之眾都算不上。
接下來的進攻,張行瑾勢如破竹,輕鬆攻入武侯嶺。
然而鄭昶早已夾著尾巴逃入嶲州。
嶲州既為後世之西昌,在前後百餘年的南詔戰爭中,一直都是反覆爭奪的重點,城池險固。
本為王建攻陷,後馬殷入東川,鄭昶趁機反攻,蜀軍兵力不足,才落入南詔手中。
“嶲州為南詔在金沙江北最後的重鎮,一旦鄭昶躥入金沙江之南,將軍再無機會!小僧願領八百僧兵繞過嶲州,埋伏在江北,只等鄭昶。”陸論藏道。
張行瑾道:“鄭昶狡猾如狐,逃走必帶有重兵,八百人恐怕不夠。”
陸論藏笑道:“若其兵多,我則襲其後,若其兵少,我斷其前,用兵之道,全乎一心,不在兵力之多寡。”
這笑容裡蘊藏了強大的自信。
張行瑾點點頭,“好,你活著回來。”
陸論藏卻呆了呆,這句話雖然輕描淡寫,但似乎比那句“榮辱與爾共之”更加真切。
“將軍放心。”
後方,楊崇本與呂師周領著大軍入武侯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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