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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失敗，你就這麼有把握嗎。”

顧三秋攤手：“不是我有把握，而是因為教令院的人為了個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造神計劃，已經在這個地方蹉跎歲月很長時間了。”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虛空終端的濫用。”

顧三秋豎起一根手指：“虛空終端的效果太好了，好到教令院的人能夠藉助虛空終端實施養豬，階級分化。”

“當然也能夠‘幫助’學者們進行科研，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只是在搭積木，根本就不明白如何將原材料變成積木。”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秘庫那邊雖然都是一幫瘋老頭瘋婆子，但人家的學識是正兒八經學習得來的。

如果有些時候人手不夠稍微跨個行業幫忙，說不準還真沒有那個專業的年輕人的基礎紮實。

阿倍良久給出來的大日御輿建造方案再複雜，秘庫的瘋子們也能憑藉自己的知識一步步慢慢啃下來。

換到須彌的話，教令院的賢者們可能就是要讓虛空掃描整個圖紙，給出一個具體的建造方案和建議條例，他們才會上手。

誠然，有工具不用就是純粹的白痴行為，但如果將使用變成依賴問題就大了，而且這種風氣很難更正過來。

須彌這邊，只能說是一言難盡了，他們的思考方式有些浮於表面的意思，或許這也是愚行的一部分。

這事兒讓顧三秋來都沒辦法，只有博士那種味道極正的老瘋子上手，殺一通之後實施一段時間的高壓政策才能讓須彌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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