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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到時候記得給你們最親愛的同事一點驚喜，和和睦睦友友善善的這種企業文化還是非常值得發揚的。”

顧三秋揮了揮手，紙人們隱去了身形，分別回到了先前監視的位置，一陣清風撫過了璃月港，彷彿這個寂靜的夜晚無事發生。

清晨，監視點換班的人混在人群當中走了過來，一個個紙人看到這些同事的時候，都沒有露出笑容，而是相當冷靜地點了點頭，然後用特殊的手勢進行對接。

在這種勢力當中，是不需要對自己的同事有太好的臉色的，因為沒有聯絡感情的必要。

“行了，你們去休息吧。”

就在這時，紙人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令人感到心悸的笑容，一雙血淚的痕跡也順著眼角留下。

晴朗的天空，也在一瞬間就被灰濛濛的氣息以及“嘩啦啦”作響的紙張給遮蓋住，彷彿化作了一個個微型世界。

“紙人紙人，一紙為人。”

“無名無譽，秤下黃灰。”

“陰差之食，獄火塵煙。”

“若問來世，十八落幕——”

“你們是......啊！”

顧三秋站在庭院內，手持骨筆輕輕蘸了點墨，然後在一張白紙上練著字。

他的字可是要比行秋那傢伙要好看得多。

畢竟作為家，要是以後搞籤售會什麼的，要是有人看到帥氣的行秋和不堪入目的字跡，那也夠敗壞路人緣的。

更不用說作為飛雲商會的少爺了，要是再這麼下去，以後飛雲商會但凡需要高層人士簽字的活計，估計一個都輪不到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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