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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的研究所大樓依舊亮著燈。副校長辦公室環形窗外望過去，平時許多樓棟本該熄滅燈火的會議室，此刻也閃爍著燈火。沒有人能夠預估森本貪汙罪桉究竟會帶來怎樣的結果。當一樁發生機率不到萬分之三的事件，真的發生以後，它就成為了棋局上的一個變數。如果說蝴蝶扇動翅膀，都會在另一邊的遠洋彼岸處引起風暴。而這一紙無罪判決，又將造成怎樣的波瀾。

辦公室內，武內和大河原相對而坐。

“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是真的想不到。”武內微微咬牙，手指敲擊著桌面，“你是沒有參加今天的大學會議。越智那個混賬，居然糾集一幫人來攻擊我！他們簡直是要反了！”

武內不滿地發洩一通，隨即望向自己陣營這位最為得力的戰友：“不過，產研企業那邊究竟怎樣。真的有可能會出事嗎。”

大河原目光深沉，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放心吧。不可能出事的。自京都大學推行產研合作戰略之後，國內諸多大學也在效彷。如果要查京都大學，那其他大學要不要查？平心而論，我們的產研合辦事項，在整個東洋來說，已經算是非常規範的。如果連我們都被查出問題來，那其他大學呢？”

“但是，我就怕——”武內還是遲疑了一下。

當初，森本貪汙罪的有關情報傳來的時候，他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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