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梔茉開始有點懷疑:“你的房間裡為什麼有咳咳的玩具?”
慕瀟白也很直白的回答:“蓄謀已久。”
“……”
變態,登徒子,流氓,不要臉。
充滿愛意的在心裡問候了慕瀟白一番,安梔茉才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你每次吻我都要支開咳咳,咳咳這樣被你丟棄很可憐的。”
慕瀟白淡淡答道:“因為少兒不宜。”
“哪裡少兒不宜了?”安梔茉咬了咬唇瓣:“咳咳是狗狗。”
慕瀟白:“你沒聽阿姨說她是咳咳的奶奶,你是咳咳的媽媽,媽媽要給兒子做好榜樣。”
那這樣……
慕瀟白就是咳咳的爸爸?
一想到慕瀟白都沒說的話,自己第一時間就給想歪了,安梔茉就忍不住紅了紅小臉,看著慕瀟白咬了咬唇瓣:“只說了我們的輩分,又沒說你的輩分。”
“怎麼沒說?”慕瀟白低頭就在安梔茉的紅唇上輕咬了她一口:“你這是打算就這麼輕薄我,不給我名分?”
安梔茉被慕瀟白咬的吃痛,眉頭下意識微皺起來,下一秒,聽到慕瀟白這話,又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哪裡是自己輕薄他,明明是他輕薄自己。
為了證明是自己輕薄他,安梔茉從咳咳嘴裡接過玩具,又以一個拋物線的方式丟了出去。
就見這位手持大刀的保鏢興奮的看著那拋物線,飛奔了出去。
安梔茉立刻上前在慕瀟白唇瓣上輕啄了一口:“這才是我輕薄你。”
這草莓般的甜味轉瞬即逝,慕瀟白勾唇道:“輕薄的還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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