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曾燦於勃樓登高暢飲之際,長江之上,一葉扁舟,載著個白衣之人正溯流而上。
所謂灩澦堆之處,江水洶湧,水勢湍流,自上而下的船隻皆是小心翼翼,而自下而上的船隻則依靠縴夫扯拽,船上乘客指點兩岸山峰,盛讚大好河山,江畔縴夫躬身彎腰,號子慘若猿啼。白衣之人聽得這聲音,長嘆了一聲道:“蜀地閉塞,唯賴蜀道、江水與外相通,人只知蜀道艱難,卻不知這江面兇險辛勞,更十倍於蜀道……幸哉這種情形不會太久了。”
白衣人正是張欽。
他那一批科舉之士中,大多數都歷練了兩三年,其中功勞卓著者,甚至已經嶄露頭角,開始在官場上有了一定名聲。但彼時高位中榜的張欽,卻默默無聞,彷彿被人遺忘了一般。
張欽自己對此並不在意。
楚地有鳥,三年不鳴,不鳴則矣,一鳴驚人。張欽知道,自己就是如此。
隨他一起入蜀的是幾名方士,若是嬴祝在此,當能認出,這些方士正是五斗米教徒。但嬴祝不知道的是,這些所謂的五斗米教徒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大秦兵部職方司密諜。
這些人正是張欽沉寂兩年的重要成果。
蜀地的李氏兄弟控制蜀境,依靠的正是五斗米教與蜀地大族,只是後來五斗米教的流民與蜀地大族之間產生了矛盾,李氏兄弟忙於協調兩者的關係,結果只是勉強維持,實際上無論是世族還是流民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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