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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如果不是叛變人員,還能是什麼?”房沛民問道。
“或許什麼都沒有呢?”魏定波反問。
如果裡面有學聯的人,不管叛變沒叛變,現在肯定都是按照叛變處理。
那麼憲兵隊的人不可能如此想要掩蓋,病房內的真相。
唯一能讓對方如此掩飾,魏定波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裡面什麼都沒有。
只有如此,才配得上憲兵隊現在所做的事情。
“你說他們沒有抓到落水的人,或者說是落水的人已經犧牲了?”房沛民明白魏定波的意思。
“對。”
“好,就算如你所說,那你告訴我,敵人怎麼會知道,幾個藏身地點的?”話題回來了。
還是老問題。
如果沒有人叛變,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魏定波卻說道:“有人叛變,將這些訊息告訴日本人,但叛變的人,不是落水之人。”
這是他現在給出的解釋。
面對這個解釋,房沛民說道:“會不會太牽強了。”
“可是隻有這樣,才能繼續推理下去。”
“可是一旦你最開始的推理就是錯的呢?”房沛民覺得現在問題,不是需要繼續推理下去,而是要推理正確。
你找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你一直從錯誤的方向去推理,就算是能繼續推理,這有什麼意義?
“正確的我們已經推理不動了,不如就試試這種我們最開始,就認為錯誤的,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魏定波還是有自己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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