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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炭哥心情很差,他沒有繼續去煤炭廠,他回到家裡,還沒進門,就聽到劇烈的咳嗽聲。
日寇投的毒不是置人於死地的劇毒,身體好點的人能抗住,比如他。
但體質弱一點可就遭殃了,不吃藥完全受不了,如果沒得吃,拖來拖去病情會更加嚴重。
自家的娘們眼睛望來,煤炭哥頓時壓力山大,而娘們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沒有藥。
她很想要罵自家男人幾句,叫他凡事不要那麼火爆,但並沒有開口。
因為能改的話,早就已經改了。
“娃兒咳得厲害。”娘們說完,咳嗽不止,唾沫星子帶著點點豔紅。
煤炭哥渾身劇震,趕緊衝到屋子裡,八歲的兒子滿臉赤色,耳垂也絳紫,他手放在額頭,滾燙,已神志不清了。
他急忙用毛巾降溫,但沒有降下來,急成了是熱鍋上的螞蟻。
“爹,我渴。”
彷彿天籟之音,他扶著孩子的嵴背,餵了一點兒水,過了一會兒,沒有那麼燙了,煤炭哥如釋重負。
兒子迷迷湖湖的睡著了,他走出屋子,說道:“我出去買藥。”
煤炭哥終於還是來了這個地方,有人揶揄:“喲,鋼柱,我都聽說了,剛剛您不是威風麼,怎麼轉眼就來了?”
“讓我猜猜,肯定不是來買藥的!我猜的有沒有錯啊,鋼柱?”
煤炭哥的菱角已經沒有了,規規矩矩站著,朝著人點頭哈腰:“請大人們賣藥給我,孩子燒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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