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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快步走到那位倒地的學子身邊。
她蹲下身去,就要伸手去摸那位學子的脈,卻遭到了一位先生的阻止,“聽聞你是仵作?摸死人的手怎麼能碰我們的學子呢,還有你可知我們學院的人非富即貴。”
那位先生倨傲的神色,表現得十分明顯,這樣的人豈是一個仵作能碰的。
圍在旁邊的學子也有贊同的,他們試想了一下,如果倒地的是自己,也不願意讓一個仵作碰自己,回頭到家裡,還不知道要用多少水清洗呢。
但也有清醒的存在,楊東亭站了出來,“先生,事關學子性命,豈能在乎如此小節。”
楊東亭在學子中素來有微望,又是楊家子,這話說出口之後,學子中有不少人鬆動了,其中一人附和,“對,事關性命,我們不能這麼計較。”
“東亭學兄說得在理,眼下大夫還未到,讓這個仵作看看又怎麼了。”
學子們紛紛散開,道一得以上前。
那位先生的臉色漲得通紅,他本是寒門子弟,好不容易考進來的,平日最喜歡別人奉承他,尤其是學院裡的學子非富即貴,這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見道一寒微,一個小小的仵作,就想刁難一二,沒成想,衙門裡還沒說話,學院的學子就先解了圍,尤其是楊東亭,出身世家,豈是他一人能撼動的。
“大夫來了也沒有用了,這個早就死了,中毒而亡,而且是那種一碰就死的毒,具體是什麼,我需要詳細查驗。”道一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沒帶任何感情的說著一件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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