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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山河破碎，身在天地之間，就他一人。

其他人，都在局外。

他是唯一一個不在其中，又在其中的人。

東方的火向鳳祖匯聚，西方的火湧向溼婆。

天地，非紅即黑，非黑即紅。

火，成了天地唯一的主角。

水偏居一隅，地，已不成地。

火，主宰著一切。

鳳凰一聲長鳴，兩翼帶起了紅色風暴，是火焰的風暴，紅色風暴卷向溼婆，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很多個抬手頓足，天地爆裂的溼婆，他們在齊舞，天地在毀滅。

以火攻火，紅色風暴席捲黑色火焰，黑色火焰被吹開，但又很快補上。

東方的火，和西方的火，展開了較量。

這是全面較量，以量較量。

溼婆站在無邊火海中，他腳下的大地已經完全融化為岩漿，他周身黑色火焰纏繞，如一道道鎖鏈，禁錮著天地四方，他頭頂是不見蒼穹的火焰黑洞，星辰在他頭頂隕落，就連太陽也被吸了過來。

他彷彿站在宇宙中央，量劫的劫氣都在為他燃燒。

鳳祖還在蓄力，她的鳳眸逐漸轉為金色，一種冰冷無情的金色，那是神性，鳳祖也在向另一個極端邁進，因為只有極端才能遏制極端。

鳳凰的翎羽在變化，主脈染上了金色，更華麗，更高貴，天地間的火都在呼嘯，還夾雜著膜拜。

那是火祭，還是拜火？

吳天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夜，鳳族立族，鳳凰的火焰灑遍了天南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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