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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此人的關係,劉侃稍微放下了些內心的防備。
“張公輔國政以來,以考成法治理國家弊政,不得不說雖然不盡人情,卻也有值得稱道的。”
耿定向認同劉侃的想法,畢竟這幾年來有了成效,事實擺在眼前,以前反對的聲音沒有了力量。
大明的國情如此,幅員遼闊,路途難行,州府都要靠公文來了解地方,管理地方,更不用說京城朝廷。
以前公文雖多,各衙門題章詳細,卻都殆虛,只看公文盡皆錦簇,雖繁實空。
只論對這種陋習的改變,考成法是良藥,至於其他的,那就各有公論了。
畢竟世間哪裡有一法治萬事的呢。
“考成法雖好,但是國家弊端太多,重點乃國家收入不足,而國家核心乃田賦,只靠考成法,治表不能治根,所以張公要清查田畝,增用國賦。”
“那為何偏偏選福建呢?論田畝多寡有山東,論稅賦多寡有江淮,論開荒多寡有湖廣,而福建皆瘠。”
“正因為如此,朝廷才考慮福建。”
“可是我認為,清丈田畝之事,偏偏福建最難成。撫臺,此言絕對不是因為我是福建的布政使,而是因為我深知福建實情。”
看到劉侃一臉的嚴肅,耿定向一時間沒有說話。
再來福建之前,如有福建官員在他面前談這種言論,他一定會反駁,內心認為對方是推諉。
但是他來福建一些時日,也下了不少地方,福建的宗族風俗,的確比內地要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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